金大夫道,“他的病主要还是养,等消了肿如厕就不疼了,到时候即可自行活动,估计最少得半个月。”
不言点头道,“金大夫在府里帮我良多,今日我提醒你一句,也算结个善缘,你堂兄在事前提前请假也算是明智之举,但不是长久之计,待院正无人可用,你堂兄怕是也不保了,就是现在辞官也来不及了,宫里有个不稳定人,怕人还得死人,今日我救一救,有位高人帮你,你可愿意?”
现在轮到金大夫吃惊了,“您都知道了,小的不敢告诉您,主要是怕,怕……”
不言笑着挥挥手,“你自保,自保家族,我怎么会怪你,提前告诉你,这位高人不简单,待高人教会了你,如何治,怎么治,治到什么程度,你却要听我的,可愿意?”金大夫想了想道,“王妃见谅,事关家族,我得回家一趟与兄长商量,小的去去就回。”
不言点了头,不一会儿道冲到了,不言问了道冲道观里的情况,道冲回道,“观里好着呢,冬衣也发下去了,观里香火如今比以前更好了,连着雍容阁生意也好了不少,西安那头也不派人来了,咱们现在是正经的道观了,贫道一心修道,每日都很快活。”
不言听了也很满意,“书楼建好之后,咱们再开个文会,凡是来看书的文人们,不收分文,后边那个山头,风景上你再改改,把人都留下来,香火自会不少。”
道冲行了一礼,“王妃高明,贫道受教了,您不叫小的们卜卦,我们只得在其他地方下功夫了,咱们观里的香料如今也算是卖开了。”
不言点头,“今日叫你来,是叫你教一教怎么管住那个疯子,你把这功夫都给太医,也算是救人一命吧,回头叫他们把太医院的典籍全都教了你,医术上你们也能精进一些。”
道冲听了心中一喜,“这才是见真章的功夫,道虚那家伙可算高兴了,他最近天天跟我闹腾,医馆里的病人都是那几样,没什么难度,都不想呆了,想回来念经,再不敢出去当游医了。”
不言笑道,“也算吃一堑长一智了,想回就叫他回,医馆里头就叫钟大夫管着也行,道虚随性,也不知道舍出去多少东西呢,最近盈利可不好。”
道冲道,“最近比较乱,道虚最会施药施医,利少一点倒也正常,我已通知过钟大夫了,以后他管着柜上,道虚只管做诊。”
不言点了头,两人正说着话,金大夫带着堂兄求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