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道,“那你家夫人原本安排的女人是谁?”
不言道,“备嫁期间她们虽不让出门将我锁在院子里,但我姨娘后来告诉我当天晚上府里送出去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那女子是个暗娼还有花柳病。”
平王道,“这么说太子还算仁厚,给三哥选的人出身还不错,你家夫人可就有点狠了。”
不言道,“夫人的手段我只猜得一二分,太子与瑞王的要求她都按要求而且还做成了,一个要他出丑,一个要他换下药的人,最终若是瑞王出了丑算账也到不了夫人头上,太子那也会得个好,更重要的是经此一事,太子与瑞王已是不死不休,他们两个斗下去,可能就没空找侯府与张家的麻烦了。”
平王点头,“那我三哥呢,他引我到你的闺房,是想让我出个丑,我对他不是很有用的吗?他害我做什么?”
不言道,“我的王爷呀,您的确是皇家之中最善良的人,不会把人往恶意上想,您想想,一个皇子当众……如此惊天丑闻,天底下哪个臣子,哪个民众还能支持他,瑞王急中生智要彻底断了您的路,今天事成您只能依附于他。”
平王声音突然拔高,“我本来就没那个想法,天下谁人不知我血统有疑,我本来就没有希望,而且我一直听三哥的话,三哥这是何必,我这么笨笨的,怎么的可能嘛。”
不言安慰他,“人跟人不同的,您带着善意去看人,但是瑞王他想着您本就得皇上喜欢,而且已经上了玉碟,名正言顺的皇子,您现在没想法,不代表以后没想法,如果有机会彻底断了您的机会有何不可。况且王爷不要妄自菲薄,您的画闻名全国,天下仕林之人有很多人欣赏您才华的,给您派个好老师孝一教就好了。”
平王有种无力感,“三哥经常说我只要安心画画就行了,他会保护我,原来原来是要改变我的想法,杀掉我的向上之心。”表情很沉痛。
不言忙又宽慰,“王爷如今知晓了,今后遇事多想想就是了,可以甘愿被利用却不能不知。其实我觉得咱们做个闲散王府挺好的,您的画千金难求,养活我与孩儿不难的,我们游山玩水看遍山河岂不快哉,若是姨娘能出府就更好了,何必想那些有的没的,以后我们的生活一定会十分十分平安快乐的。”
平王忽然拉住不言的手,“你说的对,以后我们关起门来过日子,不相干的事我就不想了。”
不言的笑容还没展开,就听平王说,“那与不对,你也骗我的,明明是你和李刚打的三嫂侍女,就为了让我能偷听,事后还以这个理由整顿王府,你与三哥有什么两样。”说罢,哼一声气鼓鼓坐在一旁,不看不言。
不言道,得转移视线,转了半天了还没忘这事,平王通透的倒是快。不言顿了一顿,“王爷眼明心亮的速度当真是快,王爷,为您叫醒您妾身不得已,郑重与您致歉,还请您原谅,从今往后咱们好好过日子,我保证不骗您,如果能让您拨开迷雾,妾身受您责怪亦是很开心,咱们是一家人。”
平王道,“你说话要算话,以后不可以再骗我,想要我做什么说清楚我会做的,不是你说的嘛,为了母妃为了你和孩子我必须看懂好坏的。”
平王道,“孩子子呢,我没孩子呀,就为了母妃。”
不言忙捂住他的嘴,“王爷不许胡说,今天没有,明天说不定不有了,怎么能说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