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苦笑,“怎么你是来安慰为父的,把功夫下到太子那里。”
平王低下头去很是失落,“父皇,与太子哥哥关系好,真的有用吗?儿子无用只会在这里说苦却不能为父皇与太子哥哥分忧,只会在这里添乱。”
“罢了罢了,你有这份心就很好了。”皇上再一次安慰道。
皇上表情更不好,也有些不耐烦,看来不能解决问题时候亲情流露一次就够了,于是说道,“昨日王妃与儿子说起来前朝宣宗,仁宗死后还是他的弟弟报信于他,这才能快速赶回京城继位,兄弟们关起门来怎么斗都可以,但如果江山有异……”
皇上瞪了眼:“你那王妃还能与你谈史论政?”
平王忙起身告罪,“回父皇,王妃接下来说她二姐姐在闺中对她最是不好,但二姐姐家中被骗之后,却能想着王妃名声没有大闹,别人问起从来不说王妃一句不是,更是为了家中名声,宁愿自污是嫌弃张家没钱,也不说出侯府被骗之事,此人虽有缺点却也当得起识大局三个字,王妃对她二姐姐改观了不少。”
皇上狐疑看着平王,“你还想说什么?”
平五接着道,“王妃二姐姐婚事无着,更是抛下脸面来求平日最看不起的王妃,当得起能屈能伸这四个字,王妃又高看二姐姐一分。”
皇上还是不说话,只听平王继续道:“听了王妃一席话,儿子想起自己的兄弟们,我们四个,二哥向来低调,我虽不了解,但肯定比我强,三哥哥以往利用我不少,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兄弟们不团结,也与王妃与其二姐姐相似,但出了事他们姐妹能团结,我们兄弟几个就能吗?”
皇上面色有些奇怪,“你到了国子监倒想了不少。”
平王抬起胸膛,“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何况儿子还是皇子,更应该多为父皇考虑,为赵家江山考虑,儿子顺着王妃的话往下想,前朝那么多早夭的皇帝,难道只是因为血统吗?”
皇上点头道,“你能想到这个地步,可见你这书也没白教,确实长进了。”
平王跪下来,郑重建议道,“父皇,王妃为了府里安定借了您的力,周姑娘与不言了王府与侯府却能不计前嫌,所以,儿子在此建议将三哥召回,一来可吸引不臣之人注意力,二来三哥有些本事,说不定能有其他惊喜,今日吃不完一只熊,但是天天吃,一天吃一块肉,总有一天熊能倒下。”
平王跪在地上不说话,却不听头顶有声音,“儿子无知愚见,请父皇不要生气。”
过一会儿,头顶传来声音,“你说兄弟们要不计前嫌团结起来,怎么不去找太子说这些话。”
平王笑道,“父皇,王妃娘家的事从来不与儿子说,并不是因为我们感情不好,而是因为有利益冲突,比如云来楼的事,要我知道了肯定会偷偷给父皇,请求父皇给于大人平反,这样王妃就不是罪人之后。太子哥哥最大的利益人尽皆知,儿臣却希望父皇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