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知道什么意思,弱弱的道,“长姐的话,要不我给她送到行宫去,就是战败了,与父皇母妃在一起那些人也不敢随意杀人,我觉得挺安全的。”
不言给否了,“王爷,若是崔五郎去了呢?只要进了行宫,我保证他见谁砍谁。”平王站起身来,“那这么说父皇与母妃也不安全,那,那不能救他们吗?”平王越说声音越低。
不言劝慰道,“王爷,皇上既享了天下养,就该为天下人受过,他应该当这个靶子。”平王颓丧地低下了头,“那长姐去哪里?不言你想想嘛。”
不言低头垂眸,“去郑先生那。”平王连连摇头,“不行,不行,郑先生独身一人,怎好叫长姐去。”
不言劝道,“王爷,一说郑先生那里,您如此反对,可见很多人不会想到那里,这样岂不是很安全?我们现在是安排避难,长姐早过去也是好事,本来长姐以道观去最合适,可惜长姐是念佛的,总是不美。”
于夫人也道,“郑先生根本下不去地道,咱们也安排人把地道填过了,那是就是普通民宅,安排你姐姐过去,只说是郑先生请来照顾他的就是了,郑先生残疾,谁会多想,你姐姐又不经常出门,那地方确实不错。”还有一点于夫人却未说出口,平王大姐太过软弱,她给人不了帮助,但若是知道的事情太多,关键时刻一定会扯后腿,无论如何不能与她躲在一个地方。
平王也没办法,只得同意,住王府他能做主,但出了王府住哪里都是人家母女的地盘,他也不敢要求太多。平王有些不甘心,“我,我,我不,跟皇兄提个醒吗?”
“当然能!”这回是不言于夫人一起表态。
平王很是欣喜,没想到夫人与平王都同意他给皇兄说这个事,表情还没有完全收回,就听见不言道,“要提醒当然可以了,不过要等到我们搬完之后,你送父皇到行宫之后,外祖父平反旨意颁布之后。”平王点头,“也就是说重阳节后呗。”于夫人与不言齐齐点头。
平王很是感谢这二位,不言忙道,“王爷不必谢我,此事他们早晚知道,早知道早有点防备没什么不好,再说了,崔五若是个有脑子的,必会响应西安,到时候你二哥必败,早给他们提醒,安排个后路也未尝不可。”
平王低头声音很低,“有办法帮帮他吗?”于夫人很不高兴,“王爷,不言不是神仙,天要让你父你兄亡国,与不言有什么关系。”
平王赶紧起身行礼,“夫人,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您能信任我,我感激不尽,没那个意思,真没有,我,我,我……”平王急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言把平王拉住坐下,“王爷,母亲没有怪你的意思,你要知道天道不可违,不管是谁都是姓赵的,都是你的亲人,你别难过,其实你是很安全的,但我与母亲却不太安全,我们这才想得多些,你别急。”平王又向于夫人行了一礼,“夫人与不言别生我的气,我失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