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愤愤地往外走,云秀看见他走了,一下从床上扑空在地,然后爬着哭喊着,“你别走,你不要走。”
他听到动静,转头看了她一眼,嫌恶地,“真是个疯子。”就决然地踏出门槛走了。
云心愤慨地下床,掀过她的身子,朝着她脸给了一巴掌,吼道,“你疯够了没有,给我冷静些。”
她被扇的好像不知道疼痛一样,软耷耷地。
云心让一旁战战兢兢的槐花把她扶回床上去,嘴里嘟囔着,“刘妈请个吴大夫怎么还没请回来。”
又缓和了下语气对此时躺在床上的云秀说,“我不打算让你去厨房做事了,你不要发疯了,你看你刚刚像什么样子。”
她脸上挂着泪,痴痴木木地。
云心摸着她的手,“这么烫,不会真要烧成傻子吧。”又松开手,“哎呀,要真成傻子可怎么办呐。”
就在云心一声声中担忧中,刘妈终于把吴大夫请进来了。
云心见到吴大夫就急说,“吴大夫,你可算来了,我等了好久,我妹妹烧得厉害,你赶紧看看。”
吴大夫倒是很镇静地给她把着脉,有一会儿后,并没有说明病情,只开了方子,开完方后再说道,“要想快点降烧就去买点羚羊角粉冲开水泡了喝,一点就好,然后再按方子上的抓了煎了三天吃就好了。”
云心接过方子看了一下,方子上的药倒不贵,但羚羊角粉是很贵的,但怕再烧下去云秀会烧成傻子,就给了诊金给吴大夫,再嘱咐槐花去烧开水,杏花照顾着她,就走出去打算回房拿钱了。
云心急冲冲地回到自己房,看到他正在慢悠悠地喝酒吃菜,就带着气道,“云秀烧那么厉害,二爷还有心情喝酒啊。”
他回怼道,“我不能喝吗?我都饿了,被你们搞得又气又烦。”
“吴大夫说要羚羊角粉降烧快,二爷你给钱吧。”
“哼,你搞出来的事让我给钱。”
“那她是嫁给你嘛,她也是因为你一直冷淡她无视她脑子才有点不好的。”
他掏了五十块钱甩在桌上,带着气,“拿去拿去,我就是欠你的。”
云心把钱摸了给刘妈,“你快去买羚羊角粉和拿着药方抓药吧,然后赶紧给云秀吃了,有多余剩下的就留着以后备用。”
刘妈应声后就小跑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