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坚持道:“奴婢着实不知!”
沈氏见安宁嘴严,心中早已经没了耐心,沉声质问道:“你到底说不说,歌儿到底怎么回事?”
安宁瑾守答应慕挽歌的事情,此刻即便面对沈氏的怒火,只咬定了自己不知,只一味说慕挽歌临走之时并无异样。
慕挽卿看着安宁,眼中一抹狠辣一闪而过,她上前与沈氏道:“母亲,这丫鬟好狠毒的心,若是歌儿有个三长两短,她可承担得起这个后果?依卿儿看,不如用家法,免教她不开口!”
安宁闻言心中一惊,沈氏微微一思量,竟然也点头同意了慕挽卿的提议,吩咐了嬷嬷来以藤条抽打安宁的小腿,直抽打到肯张嘴说话为止。
安宁一向得慕挽歌的喜欢,如今即便是惩治不到慕挽歌,能够教训安宁一顿,对慕挽卿来说亦是好的,看慕挽卿有多么怨恨,如今瞧着安宁便也有多少怨恨。
正所谓爱屋及乌,恨,亦是如此。
安宁被压着不能动弹,张嬷嬷有些不忍,只与沈氏道:“夫人,这么打,怕是要废了双腿的。”
沈氏只觉头疼的厉害,一手揉着眉心,语气亦多了几分不耐烦,“左右不过是一个奴才罢了,连主母的话都不管用的奴才,连自家主子的安危都不管不顾的奴才,废了便也就废了!张默默,你还愣着作甚?还不给我打!”
沈氏这话说出口,张嬷嬷亦不敢再说什么,抬手拿着柳条打在了安宁的小腿处,那细细的柳条上还带着小小的凸起,打在腿上疼的痛彻心扉。
安宁强忍着疼痛,亦并未开口。
朝堂上,慕挽歌跪在正中央,面对陆炎的质问指责,她只一口咬定了并非自己所为,“陛下,歌儿方才回到京都不久,况且歌儿是闺阁女子,有什么理由要对陆小公子下手呢?”
慕挽歌沉声说着,皇帝闻言倒是觉得慕挽歌这话倒也有些道理,陆炎闻言却是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冷笑道:“慕姑娘一向关注朝中动态,会如此做,自然是有自己的道理的!”
“有自己的道理?那陆大人倒是说说,我有什么样的道理,值得让我做出这般冒险的事情?若被抓到了,那可是死罪!什么样的道理,值得歌儿冒死去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慕挽歌沉声质问,一席话反倒是让陆炎一时不知该如何说才好了。
若他说慕挽歌如此做是为了让他能够投靠秦王,只怕皇帝都不会相信,忠肃侯府虽与秦王府关系亲厚,可忠肃侯一向不参与朝堂纷争,慕挽歌身为忠肃侯府嫡女,也着实没有道理帮着秦王府做事才对。
陆炎一时被慕挽歌询问的哑口无言,半晌,才犹豫着道:“因为小儿是下官的心头肉,姑娘以小儿来要挟拉拢下官,也是寻常!”
慕挽歌听着这话只觉得好笑,看看朝堂上的众大臣,再看看眉头紧锁的父亲,忠肃侯此刻正眉头紧锁满脸担忧的看着自己,眉眼间满是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