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手表，“五点了！”
她没有理会身后秦祈压抑着的炙热目光，抓住他的手就往楼下走。
“你快点！那是你爷爷的命！再晚就来不及了！”
车子一路畅通无阻地开进了京都最神秘的地带。
两人一路上一言不发，直到快到秦家大院的时候，秦祈才将车速放缓，转头说道。
“我母亲找你只是问点事，你不用紧张。即使......算了，我跟你一起去。”
直到两人到了秦家大院门口，清一色穿着军装的队伍将整个院子围了起来，每个人的身上都配备着齐全的装备。
天歌下车的时候有些可惜的摇摇头：这些好东西在末世以后将会腐朽，根本用不了。
不然末世后的丧尸也不至于那么猖獗。
她内视了一下空间中的虫洞......如今末世还未来，这些武器装备与其等到一年后浪费，不如用在更有用的地方。
自从空间开始恢复后，牙牙就总觉得困顿，此刻的牙牙刚醒就飞出来蹲在她肩膀上打哈欠。
忽然它的小脸一顿，小僵尸牙呲了起来。
“呀！主人，这里有腐朽的气味，很重，很重！”
天歌眉头微不可闻地皱了皱：“从哪里发出来的？”
牙牙飞起来直接冲进了秦家大门。
同一时间，何羡黎急匆匆跑了出来，看见与自家儿子并肩而立的天歌微微一顿，然后极力克制着情绪对秦祈道。
“儿子，你爷爷想见你。”
她转向天歌：“至于你，先跟我来。”
秦祈眼睛里似有泪光晃动，被抬头仰望他的天歌细心地捕捉到了。
越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对于亲人都是有执念的。
她看向何羡黎，语气严肃直接：“何总，我说过我可以救老爷子。再拖可就来不及了。”
牙牙的传音已经从室内传至她的心底：“呀~主人，这里有个老家伙，快要变异了！”
天歌急得不行。
再拖，她的计划可就要落空了！
“何总，请您相信我！”
“如果我不能将老爷子治好，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她盯着何羡黎的目光诚恳而坚定，“包括我的命！”
何羡黎一惊，眼底开始有些松动。心中沉着的死井有了波澜。
她是生意人，事事讲求利益互换或是代价。
可利益互换，必定不是那么单纯的。“你有什么条件？”
天歌暗暗松了口气。
“条件我自然是有的，只是我现在还没想好。老爷子现在命悬一线，先救人要紧！”
何羡黎带着秦祈和天歌进入老爷子房间里的时候，牙牙已经悬空在老爷子秦风的脑袋上龇牙咧嘴起来。
“主人，这老家伙快变异了。不能留，你快杀了他！”
天歌对着老爷子上空空气白了一眼，“杀什么杀！这是咱以后的财神爷和保护伞！必须要救！”
见牙牙不动作，天歌没好气地与它在精神连接里解释起来。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人有钱有势，救了他，就可以得到很多钱，买到很多物资。”
“到时候空间恢复如初，灵气充裕后，我的牙牙也能更快恢复。”
牙牙长长的“啊”了一声才满心欢喜地回到空间开始数星星。
“星星们都还小，灵气很弱的，主人要是救了他，星星也会暗的。”
牙牙不舍地说着，可还是将空间里的星辰聚拢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