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缘与郑轻阳合唱着,情绪一点一点酝酿着,向上攀升。
“穿过了摇滚或糖霜,昧俗或理想,道路上”
“只能看远方,最远的地方,应许的地方,不停冲撞!”
舞台与歌声相呼应,原本只有一小块舞台是有灯光的。
此刻,随着姜缘两人的演唱,被光照亮的区域逐渐扩大。
对应着歌词中这代表了奋斗的一部分。
灯光一寸寸扩张,姜缘与郑轻阳对视一眼,开始对唱,飙起了高音。
“看过多少脸庞!”姜缘唱道。
“飞过多少异乡!”郑轻阳唱道。
这一段加入了钢琴的琶音,余亦的手指从和弦音高到低反复弹奏,增加了伴奏的层次感,同时也让歌曲的情绪再度拔高。
镜头也推近,给了余亦一个特写。
这一段琶音,余亦弹得很干净,手指从琴键上抚过,仿佛不染尘埃。
“少年早已苍茫!”*2
同一句歌词,由姜缘两人分别演唱,唱出了不同的意味。
“回头望”“回头望”
“我在何方”姜缘与郑轻阳对视着合唱道。
此刻,整个舞台便灯光照亮,展现出全貌。
前一段唱的是成名之前,而这一段唱的则是成名之后。
全部灯光亮起,整个舞台登时显得光明璀璨!
“一站又一站的流浪,那旅馆和空港”
“一遍又一遍的采访,和攻防”
“一双又一双的目光,像监狱和高墙”
“墙里的风光是不是,如当初想象!”
一句一句,唱的都是对成名后经历的回望。
这一段给李恪守唱的激动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整副歌词的结构,以及完整,超乎了他的想象。
这一段过渡段,加上现场舞台的效果,现场不少观众直接听嗨了。
前半段,林薇都在专心地听着歌,尽管她的心情一直都是激动的。
她的预感确实很准确,姜缘确实在这最后一场表演选择了她最爱的摇滚。
听到这里,已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而这时,第二段副歌唱响。
“那黑的终点可有光,那夜的尽头可会亮!”
跟第一段副歌相比,这一段乐队的演奏也发生了变化,随着歌词的节奏切分处理。
每一个鼓点,每一个乐器的奏鸣,都是如此恰到好处,相得益彰。
甚至,在这一段副歌的演唱,直接做了高八度的处理,情绪的酝酿,在此刻全部宣泄而出!
对于现场听众而言,也是极具冲击力,听感极佳,爽得不行!
“那成名在望,是否风光”
“或者是,疯狂的火光”
“那又该怎么样!那又能怎么样!”
姜缘二人歌声高亢,现场灯光随着歌曲节奏不断闪烁。
同时,姜缘手中的演奏也没停下,副歌结束,来到了歌曲的间奏部分。
姜缘再度祭上一段吉他solo。
这段solo一出,石瑛勐地被林薇掐了一下。
又一段吉他solo,甚至比上一段更帅,林薇已经完全上头。
石瑛的状态也不遑多让,也跟着掐上林薇,两人一边互掐一边小声地尖叫着。
整个现场也已经跟着完全燃了起来。
间奏结束后,又是一段bridge衔接,第一段由姜缘独唱。
“eresoyoung,我梦到当时,我们翻过墙!”
“曼陀罗花,沿途绽放,我们光脚穿越过人间荒唐”
这一段bridge的演唱,舞台上的灯光也跟着往回收,再度缩小,构成了一个时光回朔的效果。
这个时候,灯光打在姜缘与郑轻阳的身上。
大家这才观察到,姜缘与郑轻阳身上背着的吉他,实际上是同款,只是郑轻阳手中那把进行了做旧处理,有时光流逝的痕迹。
接下来换到郑轻阳的part。
“we‘restupidbutstrong,放学的屋顶,像万人广场!”
“从不多想,只是信仰”
“少年回头望,笑我还不快跟上!”
唱到最后一句,郑轻阳把目光投向姜缘露出一个微笑。
这一段的处理,像是过去自己与未来的自己展开的一段对话。
演唱结束,又是一段间奏的吉他solo,这一段由郑轻阳来完成。
舞台灯光随着吉他的节奏不断闪烁,效果十分酷炫。
间奏结束,最后一遍副歌唱响,这一段直接做了加速处理。
“那路的尽头谁能忘!那路的尽头谁在唱!”
“谁成名在望,谁曾失望,却更多的谁在盼望!”
加速的副歌,更加果决,更加活跃,更嗨更燃!
直接带动着全场观众一起跟着节奏蹦了起来。
何景等人包括另外两个部落的哥哥们,此刻也都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虽然这首歌曲,不是他们所熟悉的经典曲目,但随着姜缘等人的表演,一句句歌词成功地唱进了他们的心中。
不自觉地都跟着回忆起过往的经历,产生了共鸣。
“那黑的终点可有光,那夜的尽头天将亮!”
“那成名在望,无关真相,如果你心始终信仰”
“谁又能怎样!”
最后一段副歌,由姜缘一人主唱。
郑轻阳在上一段bridge演唱结束后,便专注于吉他solo演奏。
此刻,姜缘一边演唱,郑轻阳一边弹奏着。
吉他声与歌声保持着同一节奏,互相辉映,仿佛再度完成了一场对话。
“谁又能怎样!”姜缘又是一个高音。
余亦等人在背后,以和声的方式演唱着“你就能飞翔!”
郑轻阳紧跟着唱“你就能飞翔!”
最后一遍,姜缘略微升调,目光坚定,确实地唱出最后一句,“你就能飞翔!”
演唱至此结束,但乐队的演奏仍在继续。
王弧等人都忘情地投入到这场表演之中。
最后的尾奏,林啸弹奏的贝斯,终于凸显了出来。
如果说乐队中,什么乐器最没有存在感,贝斯首当其冲。
很多人压根就听不到贝斯,所以林啸现在才让观众看到,找到些存在感。
最终,金色礼花在舞台上炸响,为表演画上了休止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