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门没那么好进,有事就说,没事就走。”杨迷糊没好气的道。
方筱雅愣怔住,一跺脚想离开,又停了下来,“我家老头让我传个话,那人是一名日本巫师,会降头术,有些邪门。”
“降头术?”杨迷糊没听明白。
方筱雅'切'了一声,“就是用法术和药蛊控制人的一种巫术,我家老头说,类似催眠,但比催眠术邪性可怕。”
“施先生也信这个?”杨迷糊讶然。
“存在即合理。降头术虽属邪门歪道,但不可小觑,你自个掂量。”
说完,方筱雅转身就走。
杨迷糊鬼使神差的咕噜一句:“连个蟑螂也夹不住,神气个啥?”
方筱雅生生顿住,“那是本姑娘嫌恶心,不是不会!”
“不会就不会,扯啥子借口。”杨迷糊讥讽道。
方筱雅立马反辱相讥:“我会盲眼穿针引线,你会吗?我会闭目弹琴,你能吗?我过目即能画出地形图,你行吗?”
杨迷糊惊愣住,半晌才道:“你会画地形图?平面的还是立体的?”
方筱雅一脸轻蔑,冷笑道:“哼,这是本小姐等你,无聊时随意画的草图,你看看。”
说着,她掏出一张纸,随手朝杨迷糊扔去。
杨迷糊一下子没接住,纸飘落在地。他瞥了一眼,急忙俯下身,将其捡了起来。
纸上描绘的是山乔屋。枯井、树木、院子和房屋,被绘制得极为逼真,连地面的高低起伏,也清晰呈现出来。
哎呀,厉害!小觑了!但口中却挑衅道:
“哈哈,不过如此。小技耳,而且实用性不大。与其费力画图,还不如用相机拍个照,岂不更清晰明了?”
方筱雅露出鄙夷之色,怒嗔道:“嗐,竖子不足与谋!你能拍下宪兵司令部的全貌吗?你怎么测量出各点间的精确距离?”
杨迷糊不以为意,“切,吹牛谁不会!”
“你……嗐,对牛弹琴,何苦来哉?”方筱雅气得一跺脚,转身拂袖而去。
杨迷糊眼睁睁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不禁一阵懊悔。何苦来哉?讥讽她干什么!
他暗下决心,想法子驯服她,为己所用,别让人抢了去。
正惆怅间,紫鸢突然窜到他面前。
正懊恼的杨迷糊瞪了她一眼,“又跑到哪里疯去了?听说过‘降头术’吗?”
紫鸢不干,“你是训斥人,还是有求于人?再说,我是去跟一个人,可不是去玩耍,凭什么训斥我?”
杨迷糊不耐烦的挥挥手,“谁知道你去做什么了?不说算了,我也没心情听你啰嗦,该干啥干啥去!”
“二哥,你吃错药了?脾气这么大的?”
紫鸢走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疑惑不解道,“也没发烧啊,怎么尽说胡话?”
杨迷糊一把掐住她粉嫩的小脸蛋,恶狠狠的问道:“说,什么是‘降头术’?”
紫鸢挣了挣,没挣脱,“你先松手,我才说……”
杨迷糊一松手,紫鸢立窜了开去。
她揉了揉脸,“就不告诉你,你能奈我何?”
“想不想吃大餐?”
“想!但必须是边吃边说,我怕你耍赖。”
“先讲讲,去跟什么人了?”
“坐下来吃饱了再说,我饿得没力气说话了。”紫鸢撅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