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季发出疑问声。
“故事啊，就是以前的人曾经做过什么事情，发生了什么，因为是以前发生的事，所以叫做故事。”
“哦...”
季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转而有些迫不及待：
“那你快说，以前发生了什么事？”
张寅手上动作不停，脑子里努力回想关于那个故事之中的细节。
人类的故事实在是太多了，且不论现代文学和网络小说等等载体，古时候就已经有很多根据历史、民间传说创作出来的内容，它们千奇百怪，各种各样。
对张寅来说，刻印在心底里能够第一时间想起来的，自然是从小到大陪伴自己的那些。
有关于历史的，也有关于神鬼志怪的。
三国演义、精卫填海、封神榜，这些都是小时候唯一的娱乐项目，也就是电视剧里拍过的故事。
然而更经典的，还是关于那个猴子的。
“据说啊，在这天地诞生之前，世界就一个大鸡蛋...”
“鸡蛋？怎么会是鸡蛋？”
季难以想象，天地不存在之前世界是一个鸡蛋，是那种有时候可以从野草中摸到的蛋？那种可以吃的蛋？
“咳咳，就是像一个鸡蛋一样，只是像而已，别问我为什么，故事里就是这样说的。”
张寅没打算仔细回答这个问题，如果每一个概念都要细细讲述的话，那这个故事就说不下去了。
“总之，那时候世界就像是一个蛋一样，万物天地都不存在，但是呢，在这个蛋里面，有一个叫盘古的神，他醒过来了。”
“盘古啊，可能是觉得太无聊，太孤独，所以在很久很久之后，终于是忍不住了，一斧头劈开了这个蛋。”
“啊？！”
季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她此时已经没有追究关于斧子是从哪来的这种想法了，只是想象这，那会是什么样的景象。
“这一斧头，把蛋劈成了两半，一半上升变成了天空，一半下沉，变成了地面，随后呢，盘古也死去了，他的身体变成了山、血变成了河、毛发变成了动物、树木、花草、一只眼睛变成了太阳，另一只变成了月亮...”
这故事换做张寅来听，自然要问一问为什么两只眼睛变成了不同的东西，里面肯定要有一个原因吧？还有盘古为什么会死？
不过季早已经完全被故事的内容吸引，就好像张寅第一次看到网络小说一样，看完了第一章，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下一章的内容。
“然后呢！”
“然后啊，又是很多很多年过去了，大地上布满了动物、树木、花草这样的东西，可是呢，却没有人。”
“有一天，一个叫女娲的神，她可能也觉得无聊，所以用柳树枝沾了泥水，用力一甩，落在地上的泥点就变成了人。”
“人，是这样来的吗？”
季张大了嘴巴，呆呆的看着张寅。
本来他是打算说猴子的故事的，不过西游记开篇好像就是一段描述天地诞生的诗句，所以张寅干脆就从盘古开天开始讲起，貌似原著也是这个说法吧？
张寅不确定，反正都是神话故事，顺口了，便把女蜗造人也一起说了。
也不理季震惊的样子，他拿起鹿角看了看打磨的情况，顺着继续往下说：
“然后又是很多年过去了，人也在这片大地上一代代繁衍，于是世界被分成了九大部洲，其中一个洲叫...”
他顿了一下，没想起来西游记里这个洲叫什么...
“反正其中一个洲，那里有一个叫傲来国的地方，这个国里有一个山叫做花果山，山顶呢，有一块石头。”
“这石头可不一般，它天生就有九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