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吃饭么?”李宴清很和蔼的问她,生意人都好脾气,哪怕心里觉得奇怪也要憋着。
李吉花冷笑一声,没说什么话又冷笑一声,然后转身走了。
李宴清的未婚妻看见,走过来小声地对未婚夫道:“这人是李家大宅大房那家的二女儿,肯定是她,长相就是一家人。她不会是有气要来这里撒吧?她可是个长舌根,听说一哭就止不住,这种人最记仇了。”
李宴清苦笑:“我们又没有惹到她,这个房子又不是她家的,说实话在他们家手上我还不敢租,我也怕他们一家人呢。”
他担心李吉花会来下毒什么的,他发现李光辉也会经常跑到这里来盯着两座酒楼看,所以他还是去找了李洪涛。
李洪涛疑惑了一会:“她敢,如果不是疯了就不敢,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她要真的敢这么动了,那就是她自己活腻了。”
然后,又过了一天,李吉花又跑去看了一转,这回还上得意楼里转了一圈,冷笑道:“得意么?怕是有一天你们就会不得意了。”
她又上了如意楼,楼上也是高朋满座,很多都是熟客了,一起高谈阔论的很是热闹。
看着那些人点酒点菜的欢喜样子,李吉花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们家里没有出事之前,她从来不知道银子有什么好处,只晓得钱多的用不完。
直到她爹连她手上的三千两银子都不愿放过,她才知道了一个人没有钱万万不能。
这两座酒楼肯定是日进斗金,这样平白无故的就租给了别人,二奶奶家可真是舍得呀。
无论这两座酒楼在谁的手里她都生气,虽然这酒楼不是她家盖的,但曾经是她家的地盘盖的,从这一点来说,这里曾经就是她家的。
她再次找父母商量:“那个酒楼生意那么好,无论如何都要把它买回来,这样至少你们能赚到钱,反正我是不管的,我就愿意出一千两银子。”
李光辉脸红脖子粗的道:“三千两他家都不会卖了,我们拿什么去买?我当初卖的时候你明明有钱,你为什么不拿出钱来救急?”
李吉花嘿嘿笑:“我救急?你知道我当时有多穷?独角兽是管钱,但我没了独角兽将如何在宗门立足?
要是真的听了你们的话,我现在就是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了。
让我像姐姐那样的过活,我宁愿死,每天就像只灰老鼠一样……”
小王氏听了这些话以后只觉得心疼肝疼,哪哪都不舒服了。
然后,她主动提出,去两座酒楼搞点事情:“不论怎么样让他们开不下去,自动退出,让二叔家没法用酒楼赚钱,只有这样我们心里才能平了这口气。”
李光辉不但不阻止妻女的恶劣想法,竟然还动上了脑筋。
他自己或者自己家里人是不会冒那个风险的,脑袋一偏突然就想到了一个人。
“你弟弟不是还没成亲么,这几年我们穷了也没办法帮他。
不如这样,让他到如意楼吃饭,要么自己中毒要么投毒,如此一来那酒楼将赔个汗干淋水,一穷二白,看他们还怎么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