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休息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顾绾姗最近两日不打算过去了，所以打算找个借口说自己喝多了有点难受，准备休息一天，等到上面的人把那些资料全部整理好，他们再过去。
互相道了晚安之后，顾绾姗径直进了自己的房间。
贺秦州欲言又止的模样，并没有被顾绾姗看到。
第二天早上，顾绾姗休息好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拿到资料和贺秦州去讨论。
“他带着我们特地避开的这个仿真人偶馆应当是关押那些孩子的地方。”
“应该不止这么简单，而且他应该也没有如此放松警惕，说不定是特意给我们看的。”
贺秦州的直觉告诉自己，事情并非他们看到的那么简单。
“等找个时间找个人去看看吧。”
他们几个是已经被发现了的，而且记住了模样，所以根本不可能再次过去。
“嗯。”
和上面的人确定了人选之后，顾绾姗再次去找了季沂南。
“关于你的催眠我已经有头目了，姜振泽的本事确实不怎么高。”
“你认识他？”
“当然认识这么说吧，我们两个之前可能还是同学，他算是我的学弟吧。”
他们两个都是同一个导师，只不过姜振泽稍微晚了一些。
“所以你们两个谁更厉害？”
“当然是我更厉害一些，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拿到国际知名心理医生的名头，而他什么都没有？”
“那倒也是，但是我之前得到一个情报，姜振泽他喜欢贺秦州。”
顾绾姗将这个炸弹丢出去之后，季沂南愣在原地半天差点没能反应过来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说的是认真的吗？”
“应该是认真的。”
“什么叫应该是？”
“我之前听他说过，但是去跟他求证的时候，他没有承认。”
“等一下，这么多天，你一直和姜振泽在一起吗？”季沂南抽了口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么长时间里姜振泽对顾绾姗如果要做什么，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也并不算是一直在一起，他负责训练我，我负责学习。”
“学习什么？”
“如何把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
顾绾姗知道季沂南是心理医生，所以对他的信任还是稍微多了一些，不过这个信任是来源于顾绾姗相信季沂南不会把这些事情告诉贺秦州。
“所以他是想让你变成谁？等一下，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除了顾绾姗这个身份。”
“我是金刺。”
这个炸弹再次丢出来，季沂南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
“你是说你是金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