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少年放在了炕上,把角落还有些不知道芳龄几许的干柴点了,到屋外舀了点雪洗干净了锅,接了满满一锅雪回去煮水。
等待煮水的过程,张佛森扫干净了院子,顺带去抓了只肥肥的雪兔,采了些草药回来,准备待会给少年擦擦眼睛。
可惜,少年这一觉睡得很沉。
张佛森吃了点东西便开始计划去广西,族长和一部分族人在广西的一个月瑶寨里。
他是非常想马上动身回长沙看闺女的,只是在这之前,得先完成欢长老交代的事,把守门的真相告诉族长。
不然守门这件重要的事情真的有可能在这一代断了。
目前拿回了两枚鬼玺,张家和汪家的对弈,张家暂时还是处在优势的。
张家人把张家放在备忘录置顶好像是刻进dna的事情。
啪——
就在张佛森专心致志做计划的时候,房间传来了痛苦的呻吟和摔倒的声音。
张佛森放下笔,拿起一盘还温热的兔肉和温水走进了房间,放到了床头。
“眼睛,怎么样了?”少年依旧捂着眼睛,张佛森看到他的泪水从指缝中流到了脸上,看样子是非常的不妙。
“不疼,可是我好像真的瞎了。”
对于真的要成为名副其实的瞎子这件事情,少年真的非常的惶恐,说话声音都带着颤抖。
“你手先放开,我看看。”
少年手拿开了,他努力的瞪大眼睛,试图看清周遭的一切,但从他大冷天冒冷汗的额头看出来,他看不清这一切。
“你眼睛挺特别啊,平时是不是不怎么能见太阳。”
张佛森心中隐约有了个猜测,转头扫了眼因为窗外的太阳而格外亮堂的房间。
“是,您见过这样的眼睛吗?”
见过,不单见过,还见着那人眼睛被挖走给变态收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