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皱了皱眉,撕开齐铁嘴的手,走到了横梁旁仔细观察,果然和齐铁嘴说的一样。
“这里,每一条麻绳,就代表着一个人。”
张佛森冷不丁的说了这么一句,把齐铁嘴和一只默不作声的老头吓得不轻。
吊死人的绳头不同于其他,是要专门请法师来送走的,不然很可能会冲煞,看这这么多条绳子有这么荒凉,都不知道冲了多少次了。
老头有些不适的挠了挠手臂,他老觉得自从进来这矿洞之后就浑身不得劲,哪哪都刺挠的厉害,偏偏挠又挠不到。
此时他的手臂被衣物遮盖的地方已经完全是血红一片了。
细看还能看到通红的皮肤下似乎有什么黑色如头发般的细丝在缓慢蠕动。
“唉哟,森叔快别说了,我瘆得慌,这都到这矿洞尽头了,也没啥好看的了,咱,咱抓紧时间看完就出去吧。”齐铁嘴搓了搓满是鸡皮疙瘩的手臂,一步一步的挪到了吴承熹身边,小心翼翼的揪起她的一小片衣角。
嗯,安全感回来了。
“是啊,老板们,看完了咱就出去吧,这矿洞里湿气重,我老觉得浑身刺挠的慌。”老头赶紧附和道。
湿气重?浑身刺挠的慌?
张启山只当老头在这说谎想赶紧出去罢了。
但很明显,这个矿洞的秘密远不止于此,特别是老头曾经说过的,那扇青铜门,他们还没找到,不能就这样出去。
“这里有个休息室,前面又没有挖通,肯定还有其他路。”
不知道是不是老头的话让他有点心理作用,张启山觉得自己的指尖也有点痒,但他也没在意,摸索着附近的岩石,看看有没有机关。
“这里。”
吴承熹走到了水缸旁,刚刚大黑就一直在这附近嗅,想来,接着往下走的洞口就在这水缸之下。
他们一直没怎么留意这些生活家具,现在看起来才发现,这水缸明显比同规模的水缸要矮胖一点,就是水缸底沉下去洞口了。
“你们都让开点。”
张启山拿出枪,对准缸底就是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