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吉林人根本妹有口音!有也肯定是东北三省最小的那个!”
吉林人和她最后一丝丝比宣纸还薄的倔强。
二月红、丫头和周围的其他客人都在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俩。
吴承熹和齐铁嘴加起来快半百的年纪,凑起来却比他们家年纪小小的陈皮还要热闹不少。
主要还是吴承熹脸长的实在是嫩,明明三十多岁的人了,看着还是十六七岁的样子。
和她一起闹的齐铁嘴在来北平之前剃掉了那似有若无的山羊胡,恢复了二十出头的帅气。
之前他特意学自己堂口其他算命先生留着的山羊胡,偏偏他是那些不咋长胡子的人,细软塌的山羊胡造型直接让他整个人显老二十岁。
留了胡子之后和黑瞎子出去逛街,别人都说他们是父子俩,给齐铁嘴乐的,忒有成就感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谁说不是呢(骄傲(做作\/划掉)的摸着稀疏的山羊胡欣慰的笑着
要不是来北平,他都不舍得刮那几根稀疏的胡子。
玩闹了一会,四人便两两分开。
二月红和齐铁嘴到房间放下行李,上四楼找张启山了,吴承熹则是和丫头回了房间。
丫头从怀孕到现在接近孕中期,一直都是吃得香睡得棒,她的第三个宝宝是个既健康又乖乖的宝宝,没有让妈妈难受。
他们几个来的算是刚刚好,再过一天就是拍卖会了,而在街上,也多了些矮矮的身影。
此时,四楼,较为尴尬的一幕正在上演。
自打带路的来财让张启山和二月红四人分开住两层,他就隐约感觉到了不对劲。
而当门被刚刚那个女扮男装的司机推开时,他不对劲的心理活动到达了顶峰。
在来财离开之后第一时间,他就把门锁上了。
原来解九说的水很深,是深在这个地方吗?
“你好,彭先生,您是我们的贵客,只是例行做一下登记。”尹新月见着张启山默默的退到了沙发尽头,也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太着急了,连忙停在原地扯了个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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