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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韩一飞从背包里掏出他的宝贝无人机,一番熟练的操作之后,无人机腾空而起,镜头稳稳地对准了他。他摆了几个帅气的姿势,做了几个动作,无人机就自动绕着他拍摄。拍了二十几分钟,无人机电量快没了,他挥手让无人机飞回到手掌上,换了块电池。正准备再次放飞无人机,来段新学的耍帅动作时,背后突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和呼喊声。他转过头去,只见自己约的一群好友结伴而来了。
“飞少,这么急啊,都不等哥们儿几个一起来热热身?”走在最前头的是个高大青年,穿着一身休闲服,边走边笑,步伐里透着一股子不羁劲儿。
韩一飞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瞧见众人,非但没上去迎接,反而摆了个气势汹汹的撩天剑势,笑眯眯地对着大家说:“哟,斌少,你们这是组团儿来啊?真够默契的!来来来,给你们个机会,做个见到我这撩天剑势,吓得跪地求饶、跟孙子似的样子,给我逗个乐儿。”
众人一听,哪会真按他说的做,反倒是笑得东倒西歪,一拥而上,假装要狠狠教训韩一飞。韩一飞一边挥剑格挡,一边连声求饶。大家见他手里有剑,纷纷跑到旁边的兵器架那儿,随手抄起各式兵器,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着韩一飞一顿乱劈乱砍。韩一飞虽练武好几年,但学的都是些花里胡哨的架子,专挑帅气好看的练,实战起来根本不管用。要是对上普通人,或许还能勉强撑撑,但这些哥们儿或多或少都学过几招,他哪里抵挡得住,不一会儿身上就挨了几下。虽然大家只是闹着玩,并未真下狠手,但也让他有些招架不住,连忙高声喊道:“停停停!谁不配合我,谁就别想喝酒了!我可是带了好酒来的!”
众人一听有酒喝,顿时眼睛一亮,纷纷催促韩一飞快展示绝招。韩一飞于是挥剑起舞,剑光闪闪,接着又向天一指,施展出撩天意剑。这回,众人纷纷丢下兵器,有的捂着胸口,有的捂着脑袋,大呼小叫地做出各种夸张的倒地姿势,仿佛真的被剑意给伤到了。无人机从四面八方飞来,将这一幕全都拍了下来。韩一飞见状,心里那叫一个美,拍完之后招手让无人机回来,然后招呼众人起身,拱手作揖,连声道谢。
这会儿,韩一飞心满意足,终于有空和诸少一一打招呼。他环顾四周,发现了两个陌生面孔,好奇地问道:“宇少、丁少、婷少、山少、沙少、娟少……哎,这两位新朋友是?”他的目光在人群里转悠,最终定格在一对略显生疏的男女身上,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
斌少见状,连忙上前,一脸得意地介绍:“来来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坤少,还有坤少的搭档雯少。他们俩可是足智多谋,点子多得很!飞少,你不是一直想找人帮你出谋划策吗?这两位可是我费了好大劲儿才请来的呢!”
“哦,原来是坤少和雯少,久仰大名啊!”韩一飞一听,眼睛立刻亮堂了起来,连忙向两人拱手行礼,那份热情就像见到了多年未见的老友一样。
众人一番热聊后,韩一飞又好奇地问斌少为啥提前来。斌少笑着说,他们也琢磨出一个好玩的短片点子,想早点来商量咋拍。说着,斌少就打开了“真我余影”APP,把他和雯少准备的故事和剧本给韩一飞瞧了瞧。韩一飞快速扫了一眼,一眼就看到斌少大名赫然写在导演那栏,而故事和剧本则是雯少的杰作。剧本里头全是各种逗乐的“桥段”,韩一飞心里头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位雯少肯定是这对搭档里的“智多星”。
看完剧本,韩一飞脑子一转,灵感跟闪电似的冒出来,赶紧在剧本里给自己加了个角色——一个因为唱《情歌赛过春江水》太投入,结果从云上激动掉下来的剑仙。不过,他可不满足于就这么个“掉下来”的设定,于是提了个小要求,脸上挂着狡猾的笑:“斌少,我这剑仙掉下来的时候,能不能让我摆个最帅的姿势?”接着,他就跟斌少讲了自己想的剧情:剑仙掉下来砸地上,砸出个大坑,那坑就成了他帅气的造型,后来还成了故事里的名胜古迹,吸引了一堆凡人去围观。
斌少听完韩一飞这想法,觉得又逗又好玩。他啥也没说,直接就答应了韩一飞的特殊要求,眼里全是欣赏和玩味:“韩一飞啊韩一飞,你可真够自恋的,不过我就喜欢你这股子劲儿!大家各就各位,咱们开拍!”
韩一飞叫来的这群人里头,就斌少是个坊主。他的人生经历和何立新有点像,都是在企业里头摸爬滚打过来的,还当过不起眼的市场片区经理。不过,斌少专长是搞促销活动策划,对何立新那套舞文弄墨的本事不太感冒,但要说起怎么吸引消费者、怎么搞促销活动,那他可是点子多得数不清,花样百出。两年前,斌少不幸丢了工作,但他没泄气,反而开了个专门给人策划促销活动的工作室。真我余影一出来,韩一飞就拉他入伙,一起试着做真我余影的短片玩家服务。斌少可不是韩一飞那种只知道冲动热血的玩家,他心思细,眼光毒,一眼就看出这个平台潜力大,于是就慢慢加大投入。果然,真我余影火了,斌少干脆把整个工作室的业务都跟真我余影绑一块儿,合作越来越紧密。没多久,他的工作坊就成了思梦堂里头数一数二的大坊。
韩一飞一招呼,斌少二话不说就来了,一是因为感激韩一飞带他走上了这条光明大道,二是因为他俩是多年的铁哥们儿。更何况,韩一飞现在可是滴水岩公司的正式员工,斌少自然得义不容辞地挑起摇人的大梁,把觉得能帮上忙的坤少和雯少也给请来了。
斌少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要是光请这两人来,可能给韩一飞带不来啥实际帮助。只有自己亲身经历过,干过,才知道咋出主意。于是,他就想了个故事主题,邀请坤少和雯少加入短片合作组。其他人都是老手了,自然轻车熟路,纷纷伸手帮忙,让坤少和雯少快点熟悉“大话真”的门道和玩法。
仙洞山庄里,斌少又跟大家仔细讲了讲各自的角色和台词,拍摄工具手机、无人机一应俱全,一切都准备好了。斌少一声令下,拍摄工作立马就热火朝天地开始了。一个多小时后,实景部分就全拍完了。接着,大家又转战绿幕厅,拍了几个场景。不知不觉,两个多小时就这么溜走了。
“大话真”的玩家跟那些拍正规片子的人可不一样,他们不会一遍遍地NG,就拍一次。要是拍摄时说错了台词,他们就将错就错,后面的人自由发挥,只要能跟故事剧本对上就行。万一有人忘了台词咋办?他们总能想出各种妙招来补救,比如有个群众演员会突然冲上去,假装揍一顿忘了台词的人,同时悄悄告诉他台词。这样的桥段多了去了,大家就是图个开心。
那他们这样随意拍的短片是不是就没啥价值了呢?当然不是啦。只要给年轻人足够的想象空间,他们真能搞出让人又笑又哭的作品,这些作品往往被好多玩家当成经典。
拍完片子,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了韩一飞订好的包房。韩一飞非让斌少坐上座,自己在一旁陪着,众人也都落了座,两边坐得满满当当的。韩一飞从角落里拎出一箱酒,开始大肆推荐,说是某个被称为“宇宙第一”的军事博主极力推荐的酱香好酒。众人虽然没喝过这款酒,但对韩一飞说的那位博主的大名可是早有耳闻。一时间,包房里热议不断,话题都围着博主提到的龙美电子战展开,众人越说越激动,好像自己正开着电子战机,在国门外面英勇抗敌呢。
不一会儿,菜陆续上来了,众人端起酒杯,互相敬酒,酒桌上顿时掀起了一股又吹又较劲的热潮。
酒喝了几轮,气氛越来越热烈,韩一飞终于忍不住心里的苦水,把自己在滴水岩公司受的种种委屈,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他说自己被何立新压着——实际上,何立新是正数第一,他是倒数第一,都是“第一”,但韩一飞也没说啥坏话,就是自责自己没能耐,对不起自己一直以来的“第一”称号。他感叹自己进公司这么久,从来就没摆脱过倒数第一的尴尬境地,一番真心话,说得情真意切,差点儿就掉眼泪了。
在滴水岩公司,员工之间有条不成文的规矩:不能在第三者面前说对方坏话,尤其是在陌生人面前,这可是大忌讳。要是被发现了,惩罚可不轻,仙人师父的血条会嗖嗖地往下掉。要是想发泄不满,咋办呢?很简单,直接找对方当面说挑战一场就行,挑战通常就是仙人骂战,不会动真格的。
要是双方情绪激动,非得动手解决问题,公司也准备了两套力量感应拳套。双方戴上拳套,各自的仙人师父就会进入虚拟竞技场,按照两人的动作来搏击。本来这是为了解决员工间的矛盾,没想到后来竟成了大家找理由互殴的游戏,甚至连大当家李一杲都因为“师妹也疯狂”开发时,瞎搞一通满天神佛,而被何立新这个极为不爽的家伙痛殴过。
提出挑战的一方得支付不少血酬作为“补血”费用,所以,要不是血量充足,也不会轻易找人挑战。那何立新为啥要挑战李一杲呢?就是因为他而搞出来的“师妹也疯狂”模块,让他的血量太高了,公司其他人的血条血量都是按照最高血量的人按比例缩水的。这一下子可好了,公司其他员工的血条血量嗖嗖地往下掉,大家都生气了。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不行,就想了个“聪明”的办法:跑到李一杲面前炫耀自夸,把李一杲贬得一无是处,然后挑衅他决战。结果,他虽然支付了巨额血酬,但也把李一杲这位大当家“打到”了。他犯了众怒,又被扣了血酬,终于让他的恐怖血条掉了一大截。虽然还是第一,但已经没那么高不可攀了,大家心里也终于舒坦了:看到原来大当家也能被打,太爽了!看到自己的血条终于涨了血量,也舒坦了!
那最后到底谁捞到好处了呢?从钱的角度来说,那肯定是公司上下都沾光了。因为挑战李一杲之后,那些血酬都流进了公司的大“血海”里,公司的总奖金池那是噌噌往上涨。就何立新一个人吃了亏。那何立新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呢?当然不是!要是他给公司员工发红包,同事们顶多说句谢谢,心里头还指不定怎么嫉妒呢;老板呢?估摸着早就对他满心提防了。所以说啊,这个何立新,那是真机灵,把公司规则玩得团团转,故意干点看似蠢、实则精的事,给自己降降温。要不是这么一出,他后来也没法成为大话十八怪里头,唯一一个让大家都心服口服的领头羊,更别提成为无问七子里头,唯一的全权托命大臣了。
还有谁赢了?那还有谁啊,自然是清水殿的大长老赵不琼呗,她现在躲在幕后,心里头也在盘算着,接下来谁能接手掌管清水殿。何立新这一出自污自贬的戏码,赵不琼心里能没点数吗?估摸着她心里已经在琢磨,自己退位之后,把清水殿交给何立新来管,应该不会差到哪儿去。
你瞅瞅,何立新就这么一个小动作,没动一兵一卒,却让大伙儿都得了好处,这简直就是“四赢”的阳谋啊!
因为滴水岩公司这套规矩,韩一飞就算再怎么倒数第一,也不会在背后说何立新的不是。他收入最高的那个月,正好是何立新“收拾”大师伯李一杲的那个月。他心里就算再糊涂,也能琢磨出点味儿来。这事儿啊,终于让这个整天吊儿郎当的二愣子,心里头生出了几分内疚感。他觉得自己得好好努力一把,作为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这么不懂事,不懂得感恩。
韩一飞说完,已经带了几分酒意,脸颊上泛起一抹红晕,说话也稍微有点不利索了。他慢慢放下酒杯,轻轻抿了两口清茶,眼神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向在座的各位拱了拱手,然后目光就落在了墙上那幅水墨江山美人图上,眼里流露出几分无奈和羡慕。他指着那副山水画,转头对着坤少和雯少介绍道:“两位兄弟,那屏幕上看着像是一幅水墨画,其实啊,那是召唤仙人力士的门道。这仙人力士的点子,是何立新想出来的,他特别喜欢水墨画,经常用这个来装点门面,所以平时不召唤的时候,就展示各种水墨画作。”说完,他提高了嗓门,喊道:“昴日飞仙,快出来跟大家打个招呼吧!”
话音刚落,墙上的水墨画就像变戏法似的动了起来,一位长着丹凤眼、鼻尖微翘,浑身透着仙风道骨的神仙形象,活灵活现地出现在了画中。他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对着韩一飞拱了拱手,说道:“一飞师兄,小弟在这儿呢,不知师兄召唤小弟有啥吩咐?”说完,他又挨个儿向在座的人行礼问候,对那些熟客,他一个个地叫出名字,见到坤少和雯少这两位生面孔,韩一飞就给他一一介绍,昴日飞仙连忙向二人行礼。
礼毕,韩一飞指了指众人,对昴日飞仙吩咐道:“昴日飞仙,这些都是我今天特意请来的兄弟,麻烦你给我们详细说说公司的现状,再讲讲公司对创新点子的具体要求和规定,有劳了。”
这个昴日飞仙啊,就是滴水岩公司在周年庆推出的“师妹也疯狂”项目里,在加盟店里面打工的虚拟仙人力士。韩一飞和众人走进包房的时候,智慧屏幕上的摄像头就已经捕捉到了众人的信息。通常有人进来,这些屏幕就会亮起,昴日飞仙会主动出来跟客人打招呼。但是呢,进来的人除了斌少两口子外,其他都是滴水岩公司的员工。这种情况下,滴水岩公司的员工往往会让自己的仙人师父上屏幕,而不用仙人力士。所以啊,默认状态下是要等员工主动召唤,昴日飞仙才会出来露面的。
屏幕上的昴日飞仙,瞅了瞅韩一飞,笑道:“一飞师兄,你有好酒也不给我留点?我酒瘾都上来了,帮你可就有点费劲了。”韩一飞这才恍然大悟,自己带的酒不是仙洞山庄卖的,昴日飞仙自然没有。他就把酒瓶对着屏幕,变换了好几个角度,对准了智慧屏的摄像头。不一会儿,屏幕上昴日飞仙就拍下了酒瓶的外观,甚至连瓶里的文字都提取出来了。又过了一会儿,昴日飞仙就变出了一瓶“昴抬飞仙酒”,拿在手里把玩。屏幕上那瓶酒的瓶盖上还冒着几个气泡,提示着这瓶酒的收费灵石。韩一飞说了声确认,系统随即提示韩一飞支付了113个灵石。昴日飞仙哈哈大笑,连连向韩一飞拱手,感谢他送酒之情。
接着,昴日飞仙一边小口小口地品着酒,一边简明扼要地向坤少、雯少等众人讲述公司创新点子的相关规则。昴日飞仙的长相虽然像鸡头,但看上去却一点也不违和,反而显得雄赳赳、气昂昂的,跟一头大公鸡挺像。这也难怪,毕竟仙洞山庄以烤鸡为特色嘛,而昴日飞仙呢,又是公鸡成仙的,也是况辉师叔特意选的神仙。昴日飞仙讲解完毕,自然而然手里就多了一只香喷喷的烤鸡。他馋得直流口水,跟众人说了句:“大家有疑问尽管提啊,我先吃点烤鸡解解馋。”说完,也不顾众人羡慕的眼光,自顾自地撕下一条鸡腿,津津有味地啃了起来。
除了坤少和雯少,其他人都是仙洞山庄的老熟人了,对那昴日飞仙自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瞧他自顾自地啃着烤鸡,大伙儿便起哄起来,闹着要他也分一只给大家尝尝。昴日飞仙抹了抹嘴角的油光,一脸不屑地扫了众人一眼,又指了指桌上摆好的烤鸡,笑道:“一飞师兄不是已经点了烤鸡嘛?你们瞅瞅,都不赶紧趁热吃,等凉了可就不香了。还想打我手里这只的主意?没门儿!”
沙少眼尖,一眼就瞅见了昴日飞仙手里的烤鸡跟他们的不一样,笑道:“昴日飞仙,你那烤鸡跟我们的可差远了!瞧那鸡皮上的油,都快烤没了,肉质看着也瓷实得很。”
昴日飞仙故作惊讶,盯着沙少问:“沙师兄,你这眼睛可真毒!这烤鸡可是先用神农帝的炭火慢烤了七天七夜,基本烤透后,再放进虚空丹炉里焖炸了四十九天,把鸡皮上的油几乎都逼了出来。出炉后再撒上调料,用炭火炉小火慢烤入味。虽然闻着挺香,但口感偏干,你们恐怕吃不惯。我这可是仙人,就爱这口有嚼劲的,所以吃得动。你们这些凡人,牙口可没那么好,咬不动的,真不行!”
韩一飞心里跟明镜似的,这道菜是仙洞山庄为了迎接新学期,特意给学生们推出的新品。昴日飞仙嘴里的虚空丹炉其实就是空气炸锅,被他说得跟什么修仙法宝似的,平添了几分神秘色彩。经过空气炸锅这么一处理,鸡皮上的油几乎都没了,有的人爱吃鸡皮又怕油多,大厨们便想出了这办法。不过这样一来,烤鸡就变得跟腊肉似的,有嚼劲得很,并不是每个人都喜欢。
这道菜之前也找了不少老饕来试吃,评价都一般般。本来都打算放弃了,但韩一飞知道了,便给况辉老板出了个主意,别让点餐员推荐了,改让昴日飞仙来“显摆”。况辉老板也是病急乱投医,当即就答应了。经过一番大数据“培训”之后,这道菜终于在国庆前重新上了菜单,也就这几天的事儿,除了韩一飞,其他人还都蒙在鼓里呢。
昴日飞仙按规定不能直接推销菜品,但他可是屏幕上的仙人,自有他的办法让食客注意。每当食客问起,他便故意推三阻四,说这烤鸡如何如何不好,凡人吃不得,只有仙人才能享用。这话反而勾起了食客们的好奇心,纷纷下单尝试。结果没几天,这道菜就成了最新的网红菜品,还被食客们戏称为“烤仙鸡”,意思是这道菜是把仙级别的鸡烤来吃了,只有仙人才啃得动。
这名字一传开,更是火得不行。不吃这道菜,感觉自己都跟不上仙人的节奏了。于是,每个包房里都少不了昴日飞仙的吹嘘助兴,再点上一只烤仙鸡,一边调侃昴日飞仙,一边大口嚼着烤鸡,成了食客们的一道新乐趣。
经过昴日飞仙那略带调侃的“鄙视”,众人自然不服气,纷纷起哄起来。韩一飞倒是挺配合,率先点了一份尝尝鲜。大伙儿先前听了昴日飞仙列举的种种“缺点”,这会子一尝,竟意外发现那嚼劲也别有一番滋味,于是纷纷赞不绝口,说这个真是太好吃了。说到底,“烤仙鸡”除了稍微干硬点,那味道却是更加醇厚,香气四溢,只是看各人能不能接受这新奇口味罢了。就好比第一次吃剁椒鱼头的人,开始可能觉得不如豆豉清蒸鱼头,但一旦爱上了那独特风味,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看着众人吃得满嘴流油,韩一飞心里不禁感慨万千,心中也佩服何立新的创新脑洞,的确比自己胜一筹,就不知道这十几个狐朋狗友,能不能帮自己争口气,破一破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