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魏文兴丝毫不为所动,大手一挥,“来人,去请海凌郡王!先把犯人带下去。”
孙乙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堂下气氛愈发凝重……
【郡王府】
李复正在品茗,冷一匆匆来报:“王爷,魏文兴那厮要您前往府衙问话,说是与那菜事教之事有关。”
李复手中的茶杯猛地放下,茶水溅出,“这魏文兴,真是好大的胆子!好戏要开始了。”
随即,李复带着冷渊,乘轿前往府衙。
到达府衙门口,李复下轿,昂首阔步走进府衙。府衙中的众人见李复到来,纷纷行礼,李复却目不斜视,径直走向大堂。
魏文兴见李复走进大堂,赶忙起身,满脸堆笑,做出请的手势说道:“郡王大驾光临,这主位还当由郡王来坐。”
李复冷笑一声,说道:“魏郡守,这堂审之地,主位自然是你郡守大人的,本王岂敢越俎代庖。”
魏文兴又客气道:“郡王身份尊贵,这主位理应郡王来坐。”
李复脸色一沉,道:“魏文兴,莫要再这般客套,速速审案!”
魏文兴见状,只好说道:“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郡王请坐一旁。”
李复走到座位前,随后让冷渊坐下,自己则站在一旁。
看到此情景,魏文兴眼角不觉一抽。
魏文兴重新坐回主位,清了清嗓子,说道:“将那教徒带上来!”
不多时,教徒被带了上来。
魏文兴盯着教徒,问道:“你先前所说海凌郡王与菜事教之事有关,可当真?”
教徒战战兢兢,看了一眼端坐的人,又低下头,嗫嚅着不敢言语。
魏文兴一拍惊堂木,喝道:“如实招来!”
教徒吓得浑身一抖,结结巴巴地说道:“小的…… 小的不敢说谎,确实…… 确实是郡王指使。”
李复微笑着看着他,“你说我家王爷指使你,那这堂上众人,何人是李复。”
教徒颤颤巍巍地指向冷渊,“他就是指使我的海凌郡王李复,他曾好几次下令让我们在静宁县引起慌乱。”
冷渊猛地站起身来,怒喝道:“放肆!竟敢信口雌黄,污蔑本王!”
魏文兴也惊得瞪大了眼睛,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复却依旧面带微笑,只是那笑容中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你这无知狂徒,睁大眼睛看清楚,这位是本王的亲信冷渊,并非本王。本王一直在府中,从未参与你等邪教之事。”
孙乙此时上前一步,拱手说道:“此事疑点众多,还望郡守大人明察。”
魏文兴额头已冒出冷汗,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
李复目光如炬,直视魏文兴:“魏郡守,本王倒是好奇,你仅凭这胡言乱语的教徒,就想定本王的罪?”
堂下众人皆鸦雀无声,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那教徒见状,连忙改口,“每次下达命令的就是此人,但是小人并不知道他是不是王爷,想来王爷贵胄之尊,定不会本人来见小人。”
魏文兴眉头紧皱,大声呵斥道:“你这反复无常的小人,究竟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教徒磕头如捣蒜,哭喊道:“大人饶命,小人所言句句属实,只是之前太过害怕,一时说错。”
李复双手抱胸,冷笑道:“哼,如此前后矛盾,定是有人指使你污蔑本王。”
教徒见状,连忙又放出话语,“小人就是海凌郡王府的人,我有证据!”
魏文兴闪过一丝精光,“如此小人行径,你让本官和各位陪审如何信你。”随后魏文兴又对着李复说道,“不过,王爷,既然这贼子还有攀污您的证据,不如让他一言,王爷也好证明清白。”
李复冷笑一声,“郡守大人之言,小王怎能推辞。说吧,你还有什么证据。”
教徒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王爷曾让我们统一着装,我们的衣服皆出于王府,袖口有特殊标记。”
魏文兴听闻,立刻命人查看部分教徒袖口的标记。差役们迅速上前,仔细检查后,向魏文兴回禀确有特殊标记存在。
魏文兴小心翼翼地看向李复,说道:“王爷,这…… 这标记之事,不知您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