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崔忆安抬手示意
县官战战兢兢地站起来,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陪笑着:“不知崔将军到来,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恕罪。”
“你们查案就是这么查的?屈打成招?”崔忆安冷声问道。
“这……这都是误会啊大人!下官怎敢做出如此之事?只是这贱民不知好歹,在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下还不认罪,下官这才...”县官连忙摇头否认。抬手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
“是否误会,一查便知。”崔忆安不理会一旁的县官,径直走到案桌上坐下,拿起桌上的案例看了眼,冷笑
“你叫什么名字?”齐修远看着岁禾,温和地问道。
“小……小民陈岁禾。”岁禾虚弱地答道。
“你放心,有崔将军在,他定会查的清清楚楚,还你一个公道。”齐修远安抚道。从刚刚他就觉得这小子眼熟,现在一看更眼熟了,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岁禾养了几个月,已经不像当初见面时那样的面黄肌瘦,现在岁禾身上已经长了一些肉,气色也比一开始好了很多,齐修远一时间没有认出来很正常
崔忆安拍了下惊堂木,给了齐修远一个眼神,示意他站一边去
“事情发生的情况再说一遍”崔忆安面色冷峻地命令道。
“是,将军”赵大壮朝崔忆安磕了个头,缓缓叙述发生的事情:“大人,陈哥真的没有偷任何人的秘方,至于钱员外家秘方丢失,跟陈哥没有关系,陈哥最近都没有来过镇上,这点我们村里的人都可以作证”
“王全,你当真在钱员外家看见陈岁禾出现过?”崔忆安眼神犀利地看着王全。
被崔忆安的眼神盯着,王全浑身颤抖起来,说话开始结结巴巴:“回将军,小人真的看见陈岁禾在钱员外家附近转悠过”
“哦,是吗?钱员外,你来说,你家方子是什么时候丢的?”钱员外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就七天前,我刚丢秘方,第二天他们家就开始卖麦芽糖,肯定是偷了我家的秘方拿去做的,请大人明察”
“将军,那麦芽糖制作工艺复杂,一天时间根本做不出来,而且钱员外家的秘方是七天前丢的,而我家麦芽糖在半个月前就已经开始买卖,这点,青翰书院的学子都可以作证”岁禾道
崔忆安沉思片刻后,抽出两支令箭递到两位衙役手里:“去问”
“是”两衙役接过令箭便出了衙门,衙门里有马,骑马很快就可以回来
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在等待的过程种,崔忆安看着底下跪着的岁禾,真是狼狈啊
崔忆安看着一脸倔强的岁禾,面上闪过一丝动容,他也是很少见这么犟的人,他手下的兵都很少有这么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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