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荒以为,再这样说下去不过是又复旧日话题,说到底终是不同路!何以为谋?多言无益!
“父亲若能在宫中帮忙打探一二,荒不甚感激!若是有一二件须得荒倾力之事,荒亦愿效劳。”
他父子谈话从乍见时的亲切和睦,到愈说愈见冷漠的疏离生分,也叫百里启倍感凄凉。
“为父纵想助力我儿谋求真心,然此去无有归期,亦无力书信,不知得了消息该如何告我儿?”
百里荒微微讶异,不禁要问,“父亲倒底败了何事?此番请罪莫非还会丢了性命?召王不救?”
百里启惨淡笑笑,“召人只救堪用之器物!老朽若不堪用,何敢劳召王父子费神!自古胜败即兴亡,终是为父力弱,算错了天意,合该命数如此。百里家几代图谋,如你所言,或是妄念!”
“所以,父亲此回入帝都竟是赴死?”百里荒惊问,“父亲倒底败了何事?莫非……与大瑶山相关”
百里启讶疑,“你如何知大瑶山?难道是江湖逍遥时的道听途说……是了!当是青门女子说起!”
百里荒似有恍悟,更是一脸骇然,“所以大瑶山之乱……竟是父亲谋划?你图谋越地五城……是还想掀翻大瑶山寻个究竟不成?父亲何敢?!何敢露上族行迹于世人?!岂非要天下大乱!”
百里启无话,埋首凝视案上笔墨,在此之前,他本想留一封绝笔遗书,便自行了断。毕竟胜则兴,败则亡,自古争权夺势皆此一律!他多有拖延,不过是为“天意谁属”多有困惑与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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