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茹很果断的摇摇头，“不是，我就是因为没喜欢过别人，所以我才好奇的问问。”
杨冰冰努努嘴，“那你可问错人了，你忘记了吗？我跟你一样都是老楚女啊，我也没喜欢过别人捏。”
“我记得你上大学的时候暗恋过一个学长？”
“别提那件事了。”杨冰冰一脸厌恶，“我以为他是个很好的男人，结果后来才知道，他是个母0，靠，最讨厌装直男的钙了，都去死吧啊啊啊。”
唐小茹，“……”
“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时间不早了呢。”
“不洗了，我身上又不臭，不信你闻闻？”
“恶心，我不要闻。”
“哎呀你闻闻嘛，咯咯咯咯。”
杨冰冰压着唐小茹打闹了起来。
可惜这一幕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看见，不然的话，一定会喷鼻血的。
……
翌日。
陈清荣早上四点多就醒了。
他这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他一直在思考的一个问题是，昨天唐小茹头顶上出现的剧透文字指的到底是什么。
你看啊，他跟唐小茹第一次去看电影了，他人生中第一次刮彩票中了五千块钱，还跟唐小茹第一次被关进了卫生间内。
不对，要是这么算的话，他跟唐小茹没经历过的第一次多了去了，他真的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才算啊。
要说这剧透文字也是够犯贱的。
你说你就不能说的具体一点吧？
非这么概念是吧？
反正也睡不着了，陈清荣就起床刷牙洗脸去了。
孙程给他发了个微信，问他昨晚战况如何，陈清荣就让他滚。
孙程，“坏笑坏笑，你该不会是没找对地方吧？可以理解，毕竟你是老楚男。”
陈清荣一脸黑线，“醒这么早就是为了对我这个美少男开黄腔吗？你脑子果然坏了。”
孙程，“醒？我压根就没睡，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陈清荣，“……”
脑残。
到早上七点多，陈清荣才下楼去骑着电动车上班。
到了公司之后，陈清荣停好电动车，就去买早饭吃。
今早他也没跟唐小茹说早安，总觉得找不到说早安的理由，毕竟之前他也没跟唐小茹在微信上说过早安。
也不能因为i他们现在是假情侣的关系，就非要上赶着往上面凑吧。
有那么一丢丢的刻意了。
“陈哥？”
“小圆？”陈清荣听到声音一回头，就看见小圆戴着副黑框眼镜来到他身后。
她两只眼睛肿肿的，走过来的时候还打了个哈欠，不过因为出于美感考虑，她用手捂住嘴巴了。
牛仔裤，帆布鞋，上衣是简单的灰色外套，头发看起来有点打结了，应该是没来得及洗头的关系。
“昨晚又通宵了？”陈清荣随口问。
小圆苦笑道，“嗯呢，你是够潇洒的，每次分到的case都很艰难，苦了我了，每次遇到的老板没一个正经货，前两天还有个老板要约我单独吃饭呢，我才不去呢。”
陈清荣无奈一笑，“我知道你是怕他对你动手动脚，但是小圆啊，有时候干咱们这行的就是陪笑的，你不上赶着主动点的话，是很难完成业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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