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维忠看了看小葛，咧嘴笑了，
“你学弟又写了部小说，我刚刚看完，很惊艳！”
“啊？”
“《以梦为马》的诗刊你现在有吗？”
“啊，有，有！”
还没回过神来的小葛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未名湖》递给万维忠，还有些恍惚的问道：
“万哥，小说名字叫什么？”
“《驴得水》！”
万维忠回了一句后，没有再搭理小葛，拿着起杂志和书稿转身向主编办公室走去。
身后的小葛同志依然看着万维忠的背影，神情恍惚的嘟囔道：
“扁担陈这么快又开始写小说了，厉害啊，京大这回恐怕真要出个妖人了！”
《十月》杂志的主编苏瑜毕业于京大的前身燕大，算的上是陈长贵的同门大前辈，她在看过完《驴得水》和《以梦为马》后，甚至没有给出任何评价，当着万维忠的面，立马就拨通了京大中文系系主任的电话。
京大中文系系主任高定安，也就是程家声口中的“高麻子”，接起了这通电话，
“你好，我是高定安。”
“你好，高大哥，我是苏瑜！”
“小瑜啊，哈哈…你们《十月》杂志社忙成这样，都大中午了还没下班呢？”
“高大哥你不也一样，饭点到了，我长话短说，京大是不是有个学生叫陈长贵？”
一提到陈长贵，高定安就有些酸了，国庆汇演那天，这孩子在舞台上唱的一曲《如愿》委实是打动了他，因为这孩子，程家声那个老炮筒子前两天还跑到他的办公室里来找麻烦，说自己不懂规矩。
谁特么不想收个好徒弟，你老程头不就比我手脚快了一点吗，显摆得瑟什么！
“对，社会学系大一的新生！”
“这个学生的情况你了解吗？”
“嗯，算了解吧，是个很出色的孩子，他怎么啦？”
“他写了一部小说投给我们《十月》杂志社，写的很惊艳啊，我找你问问情况！”
高定安闻言十分意外，不由得提着电话低声嘟囔道：
“啊，这孩子还写了部小说？怪不得老程头反应这么大呢！”
“高大哥，你说什么？”
“没什么，小瑜，你还是打电话给老程吧，这孩子被他抢走了！”
电话另一头的苏瑜愣了半响，才复杂的回应道：
“陈长贵是程家声的门生？”
“还不算，不过应该快了！”
“我晓得了，那我就不打扰高大哥了！”
“嗯，这孩子写的小说名字是什么？”
“《驴得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