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有人有一就想有二,开了荤的男人是头狼,每晚总想爬她床。
“沈夫人。”
“谢姑娘。”
两人彼此打了声招呼,随后谢长宁朝着沈寻白说道:“你又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跑路了吗?”
李君怡一听这话,心里暗暗心惊,谢长宁竟然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可谁知沈寻白竟然毫无恼怒之态,反而含笑说道:“对,仇家追来了,我打算带你一起跑路。”
谢长宁转身进了房间,“要滚你滚。”
沈寻白跟着进去。
这哪像是一个侍女的样子。
“沈夫人,属下送您出门。”
李君怡回过神来,又朝着那房间看了眼,却见门外的侍卫把门掩上了。
“请。”莫七又唤道。
“好。”
两人渐行渐远。
屋里,沈寻白揽着谢长宁的腰想把人拉进怀里,这几日他总是怀念她的味道,像是入了魔一样,奈何这女人自从那一次之后就不让亲近了。
好几次他都吊得七上八下的,憋得难受。
谢长宁伸手挡着他的唇,狠狠踩了一脚。
“你一天天的,脑子里都是狗屎吗?能不能正常点。”
沈寻白微微退开,皱眉看着她,“谢长宁,你怎么能这么骂自己。”
谢长宁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人越来越不要脸了,她没好气地说:“你走了记得把药给我留下。”
沈寻白说道:“好,一会让莫一给你。”
谢长宁挑眉,平日里要个药,他都是东扯西扯半天,今儿倒是痛快,这让她心生警惕,狗贼莫不是又在想什么阴招。
却听他说道:“越往北天气越冷,你多带点衣物,省得还要花钱买。”
谢长宁断然拒绝:“说了我不去。”
沈寻白眯着眼看她,脸色不太好,“要么老规矩,打一架?”
“不打,不去,已经说三遍了,别再问了。”谢长宁有些不耐。
沈寻白冷哼一声,转身朝门外走。
谢长宁直觉不对,把人喊住,“你又想干什么?”
沈寻白认真回她:“本相去琢磨一下,是去烧个酒肆呢,还是给召王找个茬,或许再提醒下别人你那师傅如今身在何处?”
谢长宁都气笑了,“大人,同样的威胁次数用多了,不见得还有用。”
沈寻白想了想,这话有道理,谢长宁也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肯定也想好了后招防着他。
他想了想,转身走回来,“你曾应了我一件事。”
“你确定用这个承诺?”
沈寻白瞥她一眼,语气不好,阴阳怪气的:“本相还能怎么办,别人带个侍女出门,吆喝一声就行,我堂堂南越佞臣,侍女架子比丞相还大,你莫不是还要我去求个圣旨吧。”
谢长宁思虑再三,萧承韫最近很配合,身体调理的不错,可以进行第二次“种毒”,种完后也要再调理一阵,左右没事,跟他走一遭也无妨。
“行,那你别后悔,什么时候走?”
沈寻白微微一笑:“你等我抄个家,弄点盘缠。”
“你又盯上哪家了?”
“钦天监监副蔡卫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