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服气?!”
“扶,扶,大人来扶奴婢一下,奴婢吃撑起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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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去了书房,谢长宁言归正传,和他要“流光”。
沈寻白斜睨她,“我凭本事拿到的,你呢?凭什么来要?”
谢长宁心里早就料到会是这样,别看两人在床上亲密无间,涉及到利益,狗贼也是寸步不让。
“你说,杀谁?”谢长宁有些不耐。
沈寻白听了她这话,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到窗边坐下,顺手拿起一本书,靠在软榻上看了起来。
谢长宁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双手叉着腰站在他的身侧,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悦。
“你这是什么意思?别这么婆婆妈妈的,看得人心烦。”
沈寻白从书中抬起眼眸,冷哼了一声。
“心烦?那我允许你先叉会儿腰,等你脾气好了咱们再谈。”
谢长宁被他这话气笑了,伸手把他手中的书抽了出来,然后整个人往他怀里一摔。
沈寻白垂眸看着她,神色有些散漫,缓缓说道:“一般的美人计好像不行。”
“那你说要怎么样?”
沈寻白微微侧了侧头,看起来好像是在认真思考的样子。
谢长宁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沈寻白想事情的时候,她这样就像个虫子一样,总是让他分心。
后来,他的手不知不觉就环上了她的细腰,还在她的腰侧来回地摩挲着。
“杀人倒是不必了,不过,你得替我跑个腿。” 沈寻白的目光落在谢长宁身上,声音平静。
“你说。”
“你去飞琼郡找下杨经义,帮我把一封信带给他。”
谢长宁一惊,“飞琼郡郡守杨经义?他不是失踪了吗?”
沈寻白嘴角微微上扬,只是笑了笑,却并不答话。
“记住,一定要亲手送达。”
谢长宁满心疑惑地接过信,她总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沈寻白的这个要求让她感觉像是故意在支开自己。
她在心里暗自思索着,可一时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沈寻白似乎看出了她的疑虑,又接着说道:“早去早回,他看完信后,肯定会给你一方印玺,这印玺可不是普通之物,它可是能够调动飞琼郡驻兵的重要信物,此事干系重大,你千万要把印玺完好无损地带回来。”
谢长宁眉心紧蹙,他这么一说,心里倒是信了几分了。
她沉思良久,昨日萧宴的那句“你已不可能独善其身”却让她心里一凛。
但——
谢长宁抬起头,直视着沈寻白的眼睛,问道:“大人说话算话?我带回印玺,你便真的把‘流光’给我?”
“自不会骗你,长宁,这信的内容曝光,我十个脑袋都不够砍,我信你,要不你也试着信信我。”
谢长宁听了他的话,微微一怔,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下。
她犹豫了片刻,随后缓缓地吐出一个 “好” 字。
转身刚要走,冷不丁被沈寻白从身后扯住。
沈寻白的脸上带着一抹笑意,眼睛里似乎还带着些别样的情绪。
“明天再走。”
“不是让我早去早回?”
“倒也不用那么早,美人计还没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