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有,不过我这里的和其他地方的有些不一样。”
“无妨。”
沐瑶将她带进内室,取出几包卫生巾塞给她,“喏,这长的呢是夜用,短点的日用,一次性的,约莫两个时辰就要更换,用完扔了就行。”
任如意惊讶的拿在手里观察,“这里面是绵吗?”
“对呀,干净卫生又吸水。”
“多拿几包。”
沐瑶重新给她取出一些,现代写有厂家的包装早就换成折叠好的油纸包了。
任如意留下几块碎银很快骑马而去,杂货铺和医馆又迎来新的客人。
傍晚时分,两人收摊正准备做饭,就见下午见过的任如意骑马从另一侧而来,身前还绑着一个女扮男装的礼王。
“什么情况,礼王怎么一个人从那边被带回来?”
沐瑶扒拉着窗户静静听着,“花花,好像出事了,驿馆里面太安静了。”
“那就去瞧瞧。”
李莲花放下书,揽着她的腰侧飞身至院里,屋里歪七扭八的倒着一堆人,好在只是昏迷不醒。
“中了迷药。”
“宁掌柜呢?”
“好像在楼上。”
两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二楼窗口处,里面一男一女交谈声清晰的传入耳中。
“我其实不是安国人,只是很小就被卖给了朱衣卫......”
沐瑶没曾想会听到任如意二十多年的经历,正当她心中佩服时话风一转。
“娘娘的遗愿我一定会完成,所以,以后我的孩子叫任小船如何?好记又好听。”
“是挺可爱的,但你不觉得跟我的名字有点太像吗?”
窗外吃瓜的沐瑶也点头,那可太像了啊。
李莲花见怀里之人的眼神亮晶晶的,笑着把她掉下来的发丝别在耳后。
“孩子虽然是我一个人的,但你毕竟也出了力。名字嘛,就当是个纪念好了。”
“什、什么叫我也出了力啊?不、难道刚才我对你......”
“不是刚才,是待会儿。”
沐瑶扒拉着窗户的手指开始挠,李莲花已经考虑着要不要把人带回去。
房内任如意正扒着宁远舟胸口的衣服,将他吓得不行。
“你这是强抢民男,来人啊!任如意疯了!”
“你喊啊,他们也被迷倒了,帮不了你的,你喊破喉咙也没用。”
“你冷静点,听我说,我身上有毒!章崧怎么可能让我带着黄金和公主这么轻易的离开京城,我出京前服了一旬牵机,每隔十日必须到他的人手里取解药,现在是我出发的第七天毒性最强的时候,不信你自己看!”
宁掌柜为了扞卫自己的清白已经喊破音了。
沐瑶就差拿把瓜子出来嗑了,还用眼神示意李莲花‘你猜能不能睡成’。
李莲花:“......”
李莲花很无语,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准备回去。
沐瑶扒拉着窗户不放,泪眼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