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生平第一次尝到了疼痛的滋味,童净虽然已经不再是处子之身。
但不管被男人插了几次,但仍如处女般的紧实肉穴,在在都令人如痴如狂,且他们的肉隔天生就大于一般东方男子,且这些天赋异秉做ài的技巧、强度与持久度也都异于常人的男人们到目前为止似乎也都不觉得疲惫。
总是一个才射完,另一个便已将迫不及待的冲入,男人轮流用各种姿势玩她,也轮流和她口交,逼迫她一次次的吞食他们给予她的热液,如同野兽一样,毫无道德、不讲伦理的性爱,一如现在童净被迫四肢跪趴着。
凤忍由后方进占着她的蜜穴,毫不停歇的抽差力道也使得那对丰挺的美乳被撞击的四处弹跳,乳头如同红艳的红莓果实般硬挺的颤放,令人忍不住的想要将它纳入口中啃咬一番,穴内的爱液和着男人白浊的精液流出花穴后顺遮大腿蜿蜒而下。
而前方的小嘴大开,吞吐着宣昂火热的硬棒,下方的撞击再加上口中硬实的突刺,此时,白子辰的双手竟然还恶意捧起她两旁的圆乳,一边将它慢慢的堆挤叠成一座高挺的乳峰,一边恶虐的说:“这对奶子真是我看过最白、最大、最嫩又最挺的,你看,让我们干了这么久,乳头还像刚刚那样粉嫩!”
宣昂在此时将童净的头往下压,试图让童净吞下他的整根肉棒,他的举动使得童净痛得忍不住呜咽一声,顾不得下方强劲的撞击,喉腔的剧痛使得她双手开始推阻着他,在推阻的过程中,口腔的牙齿有意无意的磨到了肉棍的硬肉,花穴也开始用力推挤深埋体内的恶棒,几乎就在那么一瞬间,在她花穴和嘴里的男人同时达到高潮。
然后分别在她的花穴及嘴里射出精液当两人好不容易依依不舍的从她体内及小嘴拔出稍微疲软的男根时,童净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了,她紧闭着双眼,苍白到泛青的脸庞。
这一刻,她再也不愿意再醒来,不管体内的欲火将她烧得有多么难熬,她再也不愿意清醒面对这群披着人皮的禽兽,再也不愿回应他们在她身上施加的恶魔举止。她只想就此睡去、死去。
可是,却有一个声音一直温柔的、坚定的、执着的,一声又一声的在她的耳边呼唤着:‘净,快醒来,回到我身边!’那是道让她连沉睡中听到都会不由自主的流出眼泪。都会不由自主的泛出心痛的声音。她至死都不会遗忘的声音。她可以失去一切也不能失去的声音她的丈夫齐真河。
‘净,无论如何,都要回到我身边!’这个声音,清朗又温柔不已,如同耳语,温醇的在她的耳边、脑海里及心田上盘旋不已,辗转来回。就是这道声音打破了她梦境所有的灰暗与迷障,也趋散了她梦境中所有的寒冷与不安,她在这样的声音中,奋力的挣脱过往所有的黑暗,努力的眨动彷若千斤之重的眼皮。
然后,疲惫的醒来天花板上大片的的灰蓝色泽映入正缓缓睁开双眼的她,有那么一瞬间,她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错觉,干渴的唇无力的喊着:“真,真,我好渴!”
但却只有满室空虚的寂静回应着她,此刻,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并没有与丈夫在一起!
她试着想要从床上坐起,但却连起身的力气都微乎其微,好不容易耗尽力气,总算能做出简单的起身,却在不到一刻钟全身瘫软在床栏上。
而却在此时,全身毫不熟悉的酸软剧痛、肉眼所及之处,竟然都是乌青、红瘀、深紫的交互参杂在其中。
这时,所有的思绪才又重新再回到了她的脑烸里。过去几天在这张大床上的场景瞬间提醒了她曾面对什么:被上官开阳强行掳走。被他夺去身子,身体所有的部位都被他彻底掠夺,她的嘴,回应过他无数次的亲吻,甚至被迫为他的粗壮绽放。
直到嘴里填满他射入的欲液,她的乳房,任由他揉捏、啃食、挤压、舔咬到最后甚至完全的被他掌控在其中。
她的小穴,从头到尾都有他呕心又恐怖的肉棍插在其中,无数次的被撕裂、撑大、最后再被完完全全的充实、盈满,即使她对着他哭着、喊着、求着。
而上官开阳最后却还是将他那肮脏的肉棍插入她后方的蜜穴,甚至在她承受不住而昏迷过去时,她那绝望的意识都能感受到上官开阳连在那处难以启齿的穴口,都能毫无顾忌的射出精液
由里到外,她整个人都已经彻底的被玷污,如果七年前她面临的是地狱般的凌辱。那七年后的她则是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再难逃脱,七年前她何其幸运遇到真河,成为他的妻子。
那七年后呢?她怎么可能用这副肮脏到不堪形容的身体去拥抱真河?!她又怎么可能用她这张含过上官开阳男物的嘴去亲吻真河?!她更不可能再面对着真河、向他倾诉她对他的爱恋?!如果真河知道她再一次的毁在上官开阳的手上,那心脏原本已经不行的真河,就会立刻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