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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荧小剑,灵性十足,已然属于飞剑的范畴。
由此可知,当初埋下的剑胚材质是何等上佳,再加上养剑阵法,能借助地势水流,以及土石元气等,其中牵涉讲究的东西就多了。
越了解,就越觉得那位大胡子前辈惊才绝艳。
这般人物,出海求道修仙的话,想必会有所成就。
不过话说回来,仙道之路,那真是巍峨峻险,步履维艰,百般讲究。
至今为止,陈留白距离化神尚有一步之遥,不知还需要经历多少煎熬才行。
在凡俗红尘的超然顶尖,却只能徘徊在仙道门槛之外。
这就是对比之后所得出来的差距,当真是泾渭分明。
诚如老百姓们想象皇帝的生活,手持金锄头……
大概如此。
他施展出法念,裹着小剑探索,仿若走进一个瑰丽而神秘的小世界里头,有一种上下求索的意味。
然而没能探索多少,法念便感受到了压力,力有不逮,难以持续下去。
果不其然,受到修为境界的限制,难以对此剑进行深层次的炼制,更无法发挥出真正的威力。
陈留白并未就此感到气馁,反而愈发欣喜,将小剑装回剑囊,口中说道:“神剑有主,当命名。既然是从凡俗中所得,那就唤作‘尘缘’好了。”
尘缘有剑,一剑断尘缘!
……
陈稚平快马加鞭,赶在城门关闭之前,进入了潘县,来到李府报信。
今时不同往日,听说是陈家集来人,即使不是陈巧的亲兄弟,只是个本家堂弟,但李宽父子都亲自出来热情接待。
使得陈稚平受宠若惊,更加清晰地认识到陈留白的厉害之处。
听说到家里认祖归宗的事,陈巧喜极而泣,一番场面不提。
招待完毕,厅上剩下李宽父子。
李宽忽而苦笑一声:“季义,以前爹做事,真是鼠目寸光,欠了考虑。”
李季义知道父亲说的是什么事。
想当年,李家之所以与陈家结亲,其中大半的原因是奔着陈留白去的,寄望其科举有成,金榜题名,可谁知道陈留白突然就离家出走,就此杳无音信了呢?
自那以后,两家的关系就渐渐疏远,少了来往。
李宽为武者出身,性子颇为独断,后来经商,开始逐利,难免就瞧不上亲家了。
好在李季义夫妻相处,感情颇好,倒也没闹什么幺蛾子。
只是陈巧一介妇道人家,能有多少话语权?知道娘家日子过得不好,也只能暗暗积攒些私己钱来帮衬一二。
对此,李季义是知道的,也给予了支持,但他近年才开始慢慢接管家里的生意,结果就被绑架到了鳌来岛上。
反正这种家务事,总离不开鸡毛蒜皮,锱铢必较。
其实上次事后,李宽就后悔不已,满心盘算着该如何巴结好陈留白。
如今受邀去陈家集观礼,倒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但在去之前,得和儿子通过气,毕竟儿子儿媳,才是连接两家的最佳纽带。
李季义宽慰道:“爹,留白肯出手救孩儿出来,应该是不会计较那些的。”
李宽叹道:“我知道他不计较,不过咱们此去,要拿出足够的诚意来,以弥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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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季义默然:有些事情,哪能轻易便弥补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