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地来到严家后院,正想从空间里搬出梯子,苏宁便听见一墙之隔的对面荒废的宅子里竟然有动静!
虽然那人很小心翼翼,可她紧贴着墙又是在周围都寂静的黑夜里立马就被她察觉到。
会是谁?
这么晚到荒废的宅子里干什么?
带着心底丝丝的疑问,慢慢地利用梯子爬上墙很是谨慎地探出半个脑袋。
借着今夜半空中那不算明亮的下弦月,看到像是被什么东西给遮掩住的带着橘黄的光?
她略略思索过后觉得应该是手电筒,那人估计是怕光束在夜中太显眼所以拿东西给罩住,这样既能看清楚路又不必担心光射出去会被发现。
见那黄光飘进了最右边的房间,想了想觉得不对劲的苏宁,骑上墙头收梯子再放出到另一侧,爬下后没有选择马上离开而是悄悄摸了过去。
眼前的屋子荒废了不知道多久,半挂着的窗户和门都破旧不堪勉强只能当个随时会散落下来的装饰。
只露出双眼睛半趴在窗台后头,快速扫了眼屋内。
奇怪的是她明明有看到人进来,这时的屋内却不见半个影子。
有密道或是暗室!
几乎是下意识地脑子里就只涌出这么个念头。
鉴于这座荒废的房子紧挨着严家,前脚严家被盗后脚就有人趁着黑夜摸到这边…
苏宁心底有了些猜测,静下心来一动不动地守在原地。
不过几分钟,屋里便传来声细微的响动,紧接着脚步声响起。
缩回头紧靠着墙慢慢屏住了呼吸,直到那道脚步逐渐远去她依旧保持着半蹲半靠的姿势没有挪动。
等了十分钟,直到双腿发麻确定那人没有杀个回马枪的意思,这才坐下来用力揉捏起腿部。
待那股酸麻感全都散去能站起来后,快速地进了屋里。
从空间拿出手电筒,学着那人再拿出件轻薄透气的衬衣给它罩住,顿时屋里亮起了微弱的光亮。
到这时她才发现这间屋子不太像是用来住人的,有点类似杂物室或储藏室。
因为靠着墙有个用厚木板打造的谷仓?
类似这种的谷仓她有在下面好几个大队的乡民家看见过。
处于多是水稻的南方,每家每户建这么个谷仓大都是为了方便秋收分粮后的铺晒。
不像城里可以直接领到的大米,队上分发下来的都是谷子,要吃的时候才会用甩谷桶进行甩打脱粒。
所以在这建这么个谷仓根本不实用又占地方,谁家会没事找事造一个一小半都装不满类似谷仓一样的粮仓?
让她不得不有些怀疑,这谷仓就是个障眼法。
像是证明自己的想法般,苏宁没有进去察看,反而围着这谷仓外面转起圈来尽量不忽略任何细微末节。
“咦?”
周围的灰尘都这么厚,为什么这里却只有薄薄的一层?
尤其又是在很不显眼的位置,常人大多数不会留意到的地方。
试探地伸出手一阵摸索,指腹传来的凹凸不平的地方不禁让她眼前一亮。
“咔——”
只见沿着谷仓的那面木板缓缓下沉,露出了地窖式的把手拽门。
从新套了双手套,握住把手用力一拉,眼前出现了条用泥土夯堆出来的阶梯。
或许是刚打开里面流通过新鲜空气的原因,没有闻到什么太重的灰土味儿。
拿好手电筒慢慢地爬下去,当扯开遮住的衬衣,将地底下的情形完全收入眼中,苏宁都不得不感叹自己这运气。
“这是严彬狡兔三窟中的其中一处吧?”
同种类型的箱子,存放着差不多的东西。
两箱捆绑整整齐齐的大黑拾,两箱大黄鱼,一箱金银玉器珠宝。
这么说来刚才那人就是严彬,因为家中被盗所以抽空来确定下东西有没有被一锅端?
发现没有才走得那么安心吧?
抱歉,之前没有但现在么…
挥了挥小手将地窖里的箱子全部收进空间,苏宁决定再干票大的!
不仅要让他接下来的几天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还要挖心刺骨地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