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传来的疼痛令尹臻被迫仰起头,嘴角有血丝在慢慢渗出往下流,“放手!韦俊杰你再动我一下,我…啊!”
“砰—”
动一下?
那哪够!
韦俊杰抓紧她的头发将人往地上一下两下不断地砸。
起初还能听见尹臻的尖叫哀嚎,直至随着大片鲜血在地上晕染开从点到团,她嘴中的声音也渐渐地变得微弱。
并没有因为短暂的昏厥而放过她,韦俊杰嘴角勾起抹阴鸷的笑意,就那么薅住她的头发将人拖拽向卧室。
从客厅沙发前到木制楼梯再到两人的主卧,血迹斑斑驳驳了一路。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放开我…我要告诉爸妈…韦俊杰…”
“怕了?放心,我做过实验,你那点伤还死不了!”
“撕拉——”
边说边将她的衣服大力地撕碎,看着上面青青紫紫的吻痕,韦俊杰笑得越发恐怖且残忍。
“外面的野男人看来将你伺候的挺爽!”
随着他的话落,尹臻已经全身赤条条地被反手绑在了椅子上。
一直知道韦俊杰就是个变态,可从没想过他既然真的敢把那套放在自己身上。
尹臻眼底不禁浮起抹惊惧,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冷的,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啪——”
“啊!”
“爽吗。”
看着她背上被皮带抽出来的血痕,韦俊杰舔了舔嘴唇,眼底是种令人胆寒地兴奋与难以遏制的激动。
不得不说,韦俊杰心底还有那么丝丝为数不多的理智,没有直接将人弄死。
等宣泄够了便将宛如死狗没有任何动弹的尹臻丢在床边的地上。
顶着一身的伤又费尽了体力,自己却是倒头就睡。
……
翌日,清晨。
尹臻请来做工的葛婶子,如同每日那般早早买好了新鲜的菜上门,准备打扫卫生后做好午饭。
这家平时也就太太一个人吃饭,不睡到大中午的绝对不会起床,至于先生来做工好几个月快大半年的时间到如今她都没有见过一面。
做好了中午的饭菜,葛婶子也就算完成了任务可以先行回家。
就这么点简单的活一个月三十块钱,比厂里的正式工的工资还多个一两块,这么好的事儿她自然得干得认真。
只今天注定了不同。
刚掏出钥匙打开门,她就闻到一股很奇怪的腥臭味。
等她顺着味来到大厅,在看到地上那拖拽后留下的已经干涸隐隐发黑的血迹,顿时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好在她聪明惊叫出声前就用手紧紧捂住了嘴,掉在地上的菜篮子撒了一地的青菜萝卜肉骨头什么的也顾不得心疼。
略有些些的迟疑,最后还是为了那每月的三十块钱,挪动着双腿沿着血迹上了楼梯。
发现血迹来到了主卧门口,葛婶子已是流了满脑壳的冷汗,再不迟疑地转身撒腿就跑。
一直跑到了街道所里,人都还是懵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执勤的蜀黎看见她哆嗦着全身,眼中神色惊恐像是受了不小的惊吓,这么冷的天竟是满头大汗,可见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大妈,大妈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出…出人命啦!”
许久葛婶子才找回自己的魂和声音,一把抓住询问的人的手,语无伦次地开始交待自己所看到的一幕。
知晓了情况,蜀黎们没有耽搁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她所说的地址。
呼呼大睡还不知道什么情况的韦俊杰被直接铐上银手铐关进了所里,而只剩一口气的尹臻则被紧急送往了医院进行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