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确实很强。
但对于沈析却不尽然。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之后,他也可以开始自由活动了。
但奈何手脚都被困住了。
也没有太大的动作。
他一把甩下头上的红盖头。
看着这古香古色的房间。
心中不免冒出一丝疑问。
‘他不是西方人吗,怎么结婚还搞中式这一套?’
心里这么想着。
突然门口就响起了开门的声音。
沈析瞬间警觉了起来。
手里浮现出那把银色的匕首。
一把割开了手上束缚他的绳索。
脚上的也很快被挣脱。
他躲在床后面。
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
沈析确定好他的方位之后,突然现身将手里的匕首刺向他。
但却被来人握住了手,搂住腰,把他往怀里送。
“这是要谋杀亲夫?”
闻着熟悉的味道,听着熟悉的声音。
沈析丢下匕首。
和他相拥。
带着些委屈的语气问道。
“你怎么才来?”
“还不快吗?才半个时辰。”
沈析将头从他的胸膛上移开。
“这是哪?”
“我们的洞房。”
“你不是人对不对?”
沈析简明扼要,伯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怕身体竟然抖动了一下。
“对。”
“那…你行吗?”
沈析眼神移到他的身下。
只见伯屿身体身体一僵,但随后脸上竟然露出一副释然的表情。
然后直接将面前的人横抱扔在床上。
“那为夫这就告诉你。”
伯屿摘下他头上的凤冠,褪去红色的嫁衣,吻铺天盖地的袭来。
最终——
沈析在床上被按着弄了一个晚上,直到晕过去。
第二天早上。
沈析根本爬都爬不起来。
“艹。”
果然不能质疑一个男人那样的问题。
伯屿眉眼含笑。
“为夫,行不行?”
沈析无力的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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