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这个可怜的男人为什么会混的如此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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掷点之后,产生的效果会随即出现在相关事件里?
周金儒回忆着,几次投掷期间发生的事情,他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霍然起身,端着手中的左轮,揪着安德森的衣领,将他推到门板上:
“你见过刚刚那个送水的女服务员吗?!”
不会错的,前后几次投掷里只出现过那名女服务员,第一次发生在安德森的凳子腿折了,有人问他怎么样,他推说让人去拿热水壶;
第二次则是自己离开一段时间,回来时并没有发现热水壶,因为那次是二点,并不算最差,安德森为此换了一身衣服;
第三次是刚刚,女服务员没能进来,恰好被正要出门的安德森挡住了,而周金儒只看到了半只热水壶。
凳子腿断了和出门被撞根本不是厄运事件的最终结果,而是整个事件的开始,但是这两次事件都被打断了!
周金儒不敢确定是不是因为自己,他手中握着左轮,一只手按着安德森,语气冷冽:“听着,安德森先生,我现在要再掷一次点,你有没有想好准备说什么?”
安德森大气也不敢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想写一封遗书,可以吗?”
心态不错。
周金儒扔出手中的骰子,力道不大,但骰子却不停的转圈,不停在六个点数之间来回拨动。
咔嚓。
他握着左轮的右手按下击锤,挪动枪口,对准了骰子,嘴角微微裂开,食指按紧扳机。
骰子晃动两下,停了,六点。
“还行,安德森先生,如果我是你,我会立即找一家教堂,向神父忏悔自己做过的一切罪孽,并且在那里做三天义工,祈求救赎。”
周金儒垂下枪口,仔细想了想,抓起那枚骰子装进口袋,随手拧开门把手,门口站着两个人。
“周先生,安德森,你们不要紧吧?”
一人穿着黑色礼服,白色衬衫映衬着深蓝色蝴蝶结,他的身后站着一名低着头的女仆,可怜的姑娘颤颤巍巍的抬起头,又迅速低下,仿佛不敢看这两个人。
周金儒回头看了一眼安德森,金发男人虽然受了惊吓,自身素养还在,很自然的伸手抹平了褶皱的衣摆,介绍道:“这位是今天的客人,周先生,他是希瓦艾什家的男仆。”
你不用强调男仆两个字。
周金儒的嘴角抽搐着。
“这位是娱乐中心的夜场经理克伦威尔,以及……”
他停住了,身体摇晃了两下,旁边的周金儒顺势抓住他的手肘,以自身的力量撑着安德森:“安德森先生有点不舒服,我恰好知晓一些医术,这病很麻烦,打算带他去看病。”
名为克伦威尔的夜场经理微微躬身:“周先生,您真是一位绅士,身体最重要,安德森今天就不用值班了,先去看病吧,记得把账单带回来,娱乐中心报销。”
他的态度诚恳,让周金儒找不出半点问题,夜场经理侧过身:“如果是朱莉的不当行为令安德森的身体产生不适,则算一次工伤,除了报销医药费外,还有额外的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