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一个人大快朵颐,钟离则在一旁喝起了一杯又一杯的茶,显然他的思绪不像他的表现一般平静。
“趁我磨损还不严重的情况下,我就陪你疯一把吧!”钟离最后还是心一狠,答应了白尘。
吃饱喝足之后,两人站在包间里干瞪眼,“不是你请客吗?”
“我刚来提瓦特,我也没有这地方的货币啊?我那边的货币你这边又不认。”
“那现在怎么办?”
“凉拌呗,找胡桃堂主来捞人吧。”
很难想象,两个男人仅凭眼神便交流了如此之多的信息。
钟离最后只得轻咳一声,让侍从将账单寄往往生堂,侍从毫不意外,毕竟这位主从来身上不带钱的。
两人刚出来遛遛弯消食,一道火红色的身影便眨眼间追了过来,“钟离!你又干了什么,为什么又有一百多万的摩拉账单寄到往生堂了!”
“好嘛!还是琉璃亭的账单!一百多万啊?!够我在香菱那里吃多久了?本堂主操持这么大一份家业容易吗我?”
人还未至,那个虽然愤怒但仍能听出古灵精怪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得,看来是我们的胡桃堂主拿着账单过来“问罪”了。
白尘耸耸肩,跟钟离两人站在原地,等胡桃过来,“钟离客卿!您怎么今天又去琉璃亭了?还不叫上本堂主?”
一股淡淡的香风撞上了白尘,他吸吸鼻子,嗯,非常好闻的味道,至于啥味儿,白尘表示自己不懂。
“咦,还有客人?”
一个身高不错但是极为富有的女孩子停在两人面前,双手叉腰,身穿带有花纹和长后摆的中式衣,衣服后摆上图案为彼岸花和百合花。
头戴一顶乾坤泰卦帽,帽后有一黑色蝴蝶结,正面的装饰是往生堂的徽记。
这是胡桃的爷爷亲手传给她的,她非常喜欢这顶帽子,在帽子旁边别着鲜艳的梅花。
“你便是往生堂堂主胡桃是吧?您好您好,久仰大名啊?”白尘照例又是一阵吹捧。
“哦?客人认识我?”
“那是当然,胡桃堂主随口创作的《丘丘谣》,我家乡的人都知道呢!那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胡桃听到这个之后非常高兴,踮起脚尖拍了拍白尘的肩膀,“钟离客卿,你今天的这位客人我很喜欢啊!不错不错!居然能够看出本堂主在诗歌上的天赋来。依本堂主之见,这位客人在诗词上的造诣想必也是非同凡响啊。”
“诶,堂主谬赞了。堂主的诗才那才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刚见到堂主诗作的时候那可是惊为天人!如今看来,堂主说是天人之姿丝毫不为过!”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吹捧起来,“文人”嘛,不就是吹吹捧捧起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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