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全孝也没有那么凶残,吃完了属于他的烤鱼,就带着鱼汤打算回去跟大家分享一下,刚出门,陶碗就被一旁守株待他的崇应彪给夺走了。
“好好喝啊!这是什么?”
“鱼汤。”
“噗——
啥?
你说这是啥?”
崇应彪连着喝了两口,一口咽了下去一口喷了出去,看得苏全孝有些心疼。
“鱼,就是早上你把我丢进水里捞的鱼!”
提到这件事苏全孝就一脸的怨念,朝歌的谣言传的太快了,他不过是跟着出城跟着大家伙一起打算打猎晒肉干,哪知道回城的时候就听到自己妹子被人蛐蛐说是鱼精;
争辩了几句后,对方只知难而退,原本以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结果回城的时候被崇应彪拉着跳进了水里,捞鱼。
要不是最大的那条鱼是崇应彪抓到的,苏全孝非得急眼不可,他又不会游泳,干嘛非要拉着他下水啊!
听到是自己抓的鱼,崇应彪一改方才还嫌弃的表情,端着碗就美滋滋的喝了起来。
“哎呀,自己抓的鱼,就是好吃。都不腥!”
其他的人也悄咪咪的凑到跟前,几个人拦腰抱住崇应彪和苏全孝,剩下的人则是抱着碗,一人一口喝了起来。
听着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苏妲己让人将剩下的鱼汤都抬了出去,给大家分了。
朝歌的百姓们听说鱼也可以吃,但是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处理,一时间倒是没有太多人对此表现出热情,因为几乎每个村子里都有人被鱼刺卡死,倒是便宜了苏妲己,在丰收娘娘庙周围高高低低的吊着许多鱼干,远远看着像是挂了一堆手帕一样,甚为壮观。
随着苏妲己的鱼干开始晒起来,朝歌附近的人争先恐后的开始囤积食物,城外的百姓和清剿队的配合也越来越好,叔宣总算是为了自己的母亲和妹妹赚到了足够的食物,她们母女俩可以从牢房里搬进城中的一处民房里,一间卧室一间堂屋一间厨房,还有一个小小的院子和厕所,足够母女俩住下了。
“叔宣,是母亲当时没有做出最好的选择,害苦了你。”
“母亲,既然父亲已经去了,您就好好的照顾妹妹,虽然孩儿没有报酬,但只好每日给的粮食和水是够的;
再加上火炕,您每日跟着人外出捡一些枯草和树枝回来,下雪以后烧火炕,就不会跟家里那样点了炭盆还觉得冷了。
天色已晚,您带着妹妹进屋子里吧,孩儿回牢里了。”
说完,叔宣就离开了,关上院门就径直朝着牢房的方向走去,半点不提他自己跟母亲陶萘之间的问题。
陶萘抱着小女儿睡进了屋子里的火炕,又宽又大,睡在上面舒服极了,只是少了一个男人。
同样搬进城中小房的还有另一个失去丈夫和父亲的家庭,六花一家;
母亲六花,带着一儿三女住进了距离陶萘母女俩不远的院子里,四个孩子虽然年幼,但也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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