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救了。”
死之子下达最终判决:“死亡已停在床头,她的魂灵早已飘逝,瘟疫令生命的溪流干涸。”
“就地焚烧,排查周围有过接触的居民,任何有染病痕迹的人都抓起来隔离,尸体集中焚烧。”
纵然没有握持权杖,在场的人也认出领袖的身份,唯有罗马之主,神之子,与众神同行者才有这份魅力。
马丁祭司劝走学生,安抚她的精神:“往好处想,玛蒂娜,这件事并不怨你,命运无常。”
玛蒂娜没有答话,木屋燃烧的火光将影子拉的极长,鼠人蹲在地上,继而又趴下,像是真正的老鼠那样蜷缩。
“看,罗素,多么可悲。”
战争的猎犬与鹰鹫讥笑:“她握不住命运馈赠的礼物。”
“多年的苦痛与阴暗生活也没能磨砺出残酷的心智,爬出地面后,只是一次欢宴和短暂的温情就让她变得软弱。”
“她本有机会掀起狂烈的战争,以群鼠之灾,瘟疫之源的名号肆虐大地,我的化身在每个夜里对她鼓励。”
“可你看看她如今的模样,软弱无能,蜷缩在土里,像她那些羸弱的同胞,只敢躲在阴影里的老鼠。”
“你的国度正处在最虚弱的时刻,只要一次灾难,就能造出致命的打击,像是从背后刺来的匕首。”
“可她握不住机会,没有荣幸与我同行。”
“罗马之主,残忍的刽子手,与我同行之人,快去杀死她——趁鼠王虚弱无力,斩下头颅,用于装点空荡荡的墙壁。”
“闭嘴,你这嗜战的凶狂之神,你在我的国土挑拨我的国民,我还没找你的麻烦!”
“倘若有一天,我知道如何杀死众神,在虐杀阿佛洛狄忒后,下一个被拧断的就是你的脑袋!”
忙碌多日的罗马之主怒上心头,骤然得知自己忙碌的原因。
为何总有矛盾与战争不断爆发,原来是阿瑞斯在背后挑拨!
“哈?你这狂妄的发言让我想起你出生前的时光,我们在地狱同行,那时候你的攻击性远比现在要强,多年来的生活让你的辱骂水平也退步了吗?”
猎犬颇为不屑,“我是战争本身,没有生物的头颅。”
“你看到的形象不过是你印象里的模样,我是挥舞旗帜的士兵,也是发号施令的将军。”
“每一把挥舞的兵刃都是我,每个残杀的行为也是我,我是浸血黄沙,是胸膛跃动的暴虐之心,是你们口中的阿瑞斯,任何形式的战争都是我的一部分。”
“不要与我争论这无意义的问题,我是战争,我已向你昭示方向,本该摧毁罗马的群鼠之灾正是最虚弱的时刻,你有无数个机会可以杀死她。”
“向我献祭吧,献上鲜血、伤残与死亡的祭礼!”
“你要我放弃一个忠诚的人才?”
罗素嗤笑战争的化身,智慧和胜利停在肩头,猫头鹰正梳理羽翼,而猎犬却还在蛊惑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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