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犬只是沉默,腋窝里夹着仅剩的书本,身后的众多尸骸,念着残缺的记忆,抵挡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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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已死……”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他们开头哭泣,后来便习惯了!人是卑鄙的东西,什么都会习惯的!”罪与罚向前迈步。
“歌唱吧!女神!歌唱裴琉斯之子阿基琉斯的愤怒,他的暴怒招致了这场凶险的灾祸!”
数万次死亡的尸骸从湖里爬出,每个都代表一段被割裂的记忆,过去的习惯缔造出如今的胜负。
“人会学到教训,但死人不会。”反犬挥手,大军便向前飞奔,同众多骑士相杀。
“反犬是个傲慢者。”
弗朗兹打了个喷嚏,拾起先前丢在地上的武器,背着行囊,里面是摩根的头颅。
罗素走在他身边,抽着永远也抽不完的香烟,喷吐地狱的硫磺味,端详远处的大战。
“他总是倚仗着自己看过的书,歧视我们的水平,贬低我们的人格,试图将人踩进泥里。”
“在阿瓦隆行动之前,我们便难以忍受他的行径。
资料上写的确实很好,全才,他确实是个全面的天才,如果忽略他恶劣的性格!”
“这种人总觉得自己胜券在握,结果就是因为他的指挥,才导致我们在阿瓦隆栽了跟头!”
弗朗兹吹动骨哨,兀鹫盘旋降落,落在他的头顶,收拢羽翼,合眼酣睡,乖巧的惊人。
“这么说,就是因为反犬,你们才会行动失败?”
罗素瞥了眼弗朗兹的白发,还有兀鹫的体态,它的品种似乎不像是外界的鸟。
是阿瓦隆本土兀鹫?
按照弗朗兹的说法,这里与外界度过的时间相同。
他驯养鸟类的速度还挺快。
“正是这样。”弗朗兹为此鼓掌,咬紧牙齿,脸侧的酒窝残留横向疤痕,几乎切开整张脸。
“领袖,祭司长,您能想象吗?一个被维泽姆家族养大的孤儿,竟然如此果决的背叛?!”
“他来到阿瓦隆之后,背地里谋划着独自取得莱茵黄金,结果被我们识破。”
“原以为,他会就此罢休,我们会帮他掩盖秘密,然后一起想办法离去,将消息传递出去。”
“谁知,反犬竟联合叛乱的骑士,突袭自己人,导致大部分成员当场死亡。”
“我们的人被那群该死的骑士连着虐杀几百次,记忆丢失严重,很快就沦落成一样的活死人!”
罗素吐出烟气,将烟头丢弃,被血水泡透,听着弗朗兹扯着满嘴的谎言,充满漏洞的话语。
如果反犬真是个聪明人,并且打算叛变,杀死同行者,独自拿走莱茵黄金。
那他绝不会做出弗朗兹嘴里说的那一串蠢事。
如果是罗素自己来做,更不可能会剩下一个舌头到处乱跑,宣扬污点,导致计划出现纰漏。
看来他确实得见见那个代号叫反犬的家伙,问问真实情况。
“带路吧,我得去把他处理掉,然后再收集通往亚瑟王埋骨地的钥匙——叛徒不可容忍。”
“我也是这样想的!”
弗朗兹喜笑颜开,走在前面,朝着北边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