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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忒弥斯的一个信徒死了,临了向她托孤,她又找到我这个闲人,要我帮助。
可我没空闲照顾,哪怕其中有些关乎众神的隐情,我也抽不出空闲来——某些东西太麻烦,至今都还未死绝,要我去收拾。”
“你很有教人的能耐,阿尔忒弥斯让我过来寻你,求你帮忙,至于报酬——往后自会知晓。”
“你们到底在算计什么?”
罗素拽住赫尔墨斯的臂膀,不让信使离去,这宽袖白袍,拄着双蛇杖的老人,笑得实在诡异。
“也没什么。”赫尔墨斯变得年轻,金发碧眼,俊秀的胜过女子,宽袖白袍也变成合身礼服,臂膀整齐的袖子被拽的发皱。
“只是旧神未死,阴性诸神又与阳性诸神产生分歧,宇宙险些被撕裂——诸事尚在计划之中,你只需相信我,赫尔墨斯,便能顺利。”
赫尔墨斯颇为轻佻的挣开钳住臂膀的手,拍了拍罗素的肩,为他抚平衣物的褶皱。
“孩子只需呆在襁褓,长者自会料理诸事,我会为你铺路,幼子,你只需玩耍就好。”
“此乃宿命,你是我选定的英雄,终结神话的神话。”
“比起那些飘渺的事,你更应该关注眼前。”
“你瞧,你的下属正揪心的思考,热切的关注答案。”
如祂所言,拉齐奥已在不经意间皱紧眉头,左臂的伤疤正作痛,思考往前的抉择。
“我是个热心的,当然愿意告诉你答案,他的子嗣没有背叛,却忠诚于你不期望的方向,如今大军撤走,教国却已经发现你们。”
“你遗留的东西早已发育成畸形的怪物,耗费五百年的时间来完成一项计划。”
“如今,众多决策者汇聚在教皇的麾下,决意不承认你的存在,选择膜拜偶像。”
“很快将有信使来见你,在我的庇护和引导下,穿越连绵群山,在铁锈味的细雨里,前来觐见,来朝圣,呈上他们的决意。”
“准备思考吧,为将来的战争,因你决计不能出手,不能亲自参与,只能发号施令。”
“否则将有灾祸,将要遭到背弃,将会目视最凄惨的惨剧,最绝望的眼睛。”
“现在。”赫尔墨斯如此说道:“回到属于你的现实吧,同众神的对话结束了,信使应当回去,你也必须从凝滞的时光里脱离。”
俊秀的金发少年如烟般消散,赫尔墨斯像来时那样,行踪诡秘,总会带来某些讯息。
“领袖……”拉齐奥眼里,只是刚刚眨过眼,领袖就突然挪了位置,好像曾和什么人对话过。
泥和血的腥气不见了,连绵阴云播撒的小雨里,只余下一种特别的清新,很快又被异味覆盖。
他下意识回首,看见腾起的烟气正在半空舒展,两两纠缠,像是活跃的双蛇。
某位大神似乎来过,为了一桩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