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用史诗里的办法,燃起火,祭祀高远的众神,我要亲眼见证你所言是否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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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将生息与魂灵融入白塔的众灵,愿意代表神圣纯洁的登神之迹,在此许下承诺。”
“继非人的彼得,我,暴虐的威廉,庸碌者以撒,罗马灭亡后五百年内所选的领袖之后,我们愿推举你进入空缺的位置。”
“如果你毫无畏惧,丝毫不担忧往后会造成的后果,乃至无穷的牺牲与血腥,那便开始吧,用最古老的法子,证明你值得让我们信任。”
一言既出,历代圣徒,长寿者,最虔诚的教徒们,乃至各地驻守军团的代表,一起开始占卜、商讨和祭祀,乃至当众辩论。
拉齐奥之子,杰廉拉丁姆,依着众人的意思,当着白塔众人的面,脱掉一切衣裳,刀疤,撕裂,焚烧乃至撕咬与畸形所堆砌的苍老肉体便展现在教国最神圣的场所。
“我没有值得畏惧的事。”
杰廉珍重的放下帽子,对着无数浮雕与绘画,惊异的众人,所有的教徒,神圣的大殿,还有金灿灿的阳光扬起双臂。
那不像是人在说话,而是伤疤,疼痛与荣誉堆砌成的怪物,历经千年的磨难后,终于苏醒,决心改变一切,挽救一切。
“只有懦夫才要犹豫,我曾经受的苦难,一千年里蒙受过的恩赐,乃至徒步见证过的黑暗,无边的残酷与堕落,正是为了此刻。”
“曾经,我眼见众人齐心协力,铸起高楼,夯实基础,罗马的辉煌便系于人手。”
“我见查恩巡游疆土,所过之处不见苦难的踪影,人人得以幸福,各守其职。”
“那时,我卸任,从罗马的职责里解脱,手握拐杖沿流淌蜜与奶的圣河徒步行走,沿路的兄弟款待我,同行的苦行者与我欢谈,哪怕是鼠人,只要有志也能成为学者。”
“我沿路自罗马出,行至极北苦寒之地的遗迹,瞻仰过阿喀琉斯号的遗骸,见过诸多苦难,更多却是欢笑与希望。”
“五百年的计划,五百年的辉煌,五百年的动乱,五百年的黑暗与血腥。”
“自罗马崩解以来,行邪术的众多,邪祟之神竟如过江之鲫,奢靡之风横行,动乱不止。”
“我仍是自罗马出,领大军随行,徒步前行八万里有余,竟杀不尽邪祟,断不了邪风。”
“至今犹记,我同餐食活人的伪神相杀,堪堪取胜,落难之际被人救起,竟因为展露些许本领,被人立像膜拜,屠戮他人来祭祀。
我那时酣睡一场,正要答谢,便见他们正膜拜我的塑像,父杀其子,母献其女,受教国册封的领主,正亲自焚烧圣典。
这般耻辱,这般煎熬,这般苦痛胜过挖心抽脊。”
“漆黑的死亡,残虐的战争,奢靡的欲望,苦痛的疫病,众多大神早已同我们会过面了,祂们便是这无处不在的现象。”
“我有什么值得畏惧?”
“为了终结这荒淫的时代,终结人的缺憾,终结所有的苦难与煎熬,再现昔日的辉煌,纵使牺牲我一人,又何足为惜?”
“我杰廉拉丁姆,今日便要在此证明,神的辉煌时代结束以后,黑暗时代也将断绝,属于人的时代即将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