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猜着,可能巫胜衣这是在跟小虫子询问曾峻岭的情况呢。
那小虫子听着巫胜衣嘴里发出的奇怪音节,八条小短腿就开始有规律地滑动着,身体也在遵循着一定规律颤动,就好像在传递某种神秘信息。
众人屏息凝神,静静观瞧。
有那战巫族战士,忍不住悄声对围观的众人炫耀:
“看见没,看见没,别看这小虫子不起眼,这可是我们战巫族的灵宠大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区区诊病,对于灵宠大人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不足挂齿。
嘿嘿嘿,我们灵宠大人厉害吧!”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妈吔,这谁知道啥是灵宠啊,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这时就见巫胜衣跟小虫子沟通完以后,珍而重之地把小虫子又放回口袋里。
转过身面带愁容,说道:
“唉,说起来,姜长老您这一脚踢得可不轻啊,这小兄弟幸亏有点功夫底子,要是换个普通人,说不定,您那一脚,就把人给直接送走了。”
又摇摇头:“我倒是也能治,就是吧,唉,得有药材呀,而且我这药方子里头,还都是些名贵药材。
他这病真要想彻底治去根了,钱可不能少花了呀。
就是不知道,你们身上的钱,充裕不充裕,能不能支撑着,把病给治疗彻底了呀?”
曾峻岭听了都迷糊了,这小姑娘咋回事,自己明明健康得跟个精力旺盛地小牛犊子似的,啥毛病没有啊。
咋让她这么一说,严重得好像马上就要嘎了呢?
又有点担心,难不成,自己记错了,姓姜那老头儿踢自己的那一脚,特别厉害。
可也没觉得有多疼啊。
他忐忑不安地望了望刘胜利和陈秀秀。
心里话,不管了,无论自己有没有受伤,病情严不严重,自己都赖定老姜头儿了。
当下就哭唧唧地跟刘胜利说道:
“师父哎,可怜咱们爷俩穷得都快要揭不开锅了,吃饭都快吃不上溜了,哪里还有闲钱买啥名贵药材治病吔!
得,这病我不治了,您就带我回山寨等死去吧。
师父,您可千万千万别跟别人借钱给我治病啊。
不然我死了,您这么大年纪,背一身债可咋活吔——”
又瘪着嘴委屈巴巴地对巫胜衣说道:“大姐,我谢你了。你瞅你给我看病,我也没钱付你诊金呢。
看来,只能下辈子还你了。
下辈子呀,我要是长得俊俏点,哎,我就以身相许报答你。
但是呢,如果我要是长得跟你那小黑虫子一样,丑了吧唧的,那我就做牛做马报答你吧。”
巫胜衣听了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如果不是我知道你身上啥伤没有,我可信了你的邪了。
她也是看不惯姜芍药在这次战斗中的一些行为,就想给他添点堵。
也是看陈秀秀和抗联这边,实在是缺钱、缺物资,缺得厉害。
想着可以让他们借着曾峻岭受伤这个由头,好让姜芍药多出点血,帮衬这些人一把。
这才过来配合曾峻岭演戏的。
没想到这小孩儿这演起来还没完了,还一出接一出的。
不过一想到姜芍药能被这小子给多讹点钱,她心中也是忍不住暗喜。
谁让姜芍药得罪过她娘巫白梨呢,这也算是她为人子女的,趁此机会,顺便给姜芍药的一点小小的报复。
嘿嘿,希望姜芍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