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缺德玩意最好一枪毙了他。
不然,如果能被拉来修建防御工事也行。
到时候自己准好好招呼他,让他知道知道欺骗他计忠实的下场。
且说无常到了关押田二狗几人的山洞里,这么一审问,田二狗几个人闭口不言。
倒也不是他们就特别维护日本鬼子。
而是几个人害怕真把全部情况交代出来,这些胡子不会放过他们。
毕竟,他们平时可没少鱼肉乡里,祸害老百姓。
可无常是谁呀,早就从这几个人的神态里,发现了端倪,再一联想到柳树镇的情况。
于是开口说道:
“你们呢,我都不知道说你们啥好了。
你们知道不知道,柳树镇的瘟疫因何而起?
难道你们就不想知道瘟疫真相?
不想为你们那些枉死的亲人们报仇雪恨?”
田二狗和几个伪警察原还不知道这鼠疫跟日本鬼子有关系。
只以为是柳树镇倒霉,这才死了这么多人。
即便本来他们不想开口说话,可现在涉及到自己亲人的死亡。
由不得他们不问。
于是田二狗跟几个人对视一眼,问道:
“难不成你知道真相?不过你可别打量着随便找个由头,就能骗过我们。
我可告诉你说,我们几个绝不是那好骗的主儿。
虽然我们哥几个不能说见多识广,但是打小走南闯北,知道的可也不少。
你要说的真相,如果驴唇不对马嘴,自己个就对不上铺衬,那咱们几个可不带信的。”
无常哼了一声:
“你们几个如今已经是我们的阶下囚,我费那力气骗你们干啥。
只不过是出于一份怜悯之心,不想让你们几个临死还做个糊涂虫。
哼,认贼作父,到现在了,还在费劲巴力地为日本鬼子保密呢。
你们那亲人如果泉下有知,不知道要怎么唾弃你们现在的行为!”
田二狗脸色紫涨,咬牙切齿地问道:
“难不成,瘟疫跟日本鬼子有关?”
无常眼皮子一翻:
“呵呵,你这不是不傻么!
怎么会想不到,为什么瘟疫是从日本鬼子兵营里开始流传出来的。
还有那巨型吃人的怪老鼠,分明是从日本鬼子细菌部队跑出来的实验鼠。
而且,你们柳树镇人得的又是鼠疫。
这几者之间的联系,我不信凭你们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居然会想不到!
我再跟你说一件事,听说过单闯吧。
那你知道单闯为啥那么仇恨日本鬼子,单挑日本鬼子暗杀么?
因为啊,单闯的新婚丈夫和她所有的婆家人,连同她们整个村子,都被日本鬼子施放的鼠疫病毒给团灭了。
只剩单闯一个活人。
你说单闯能不恨日本鬼子嘛!
单闯是谁,我想大家伙都不知道。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单闯是一个二十一岁的小寡妇,叫刘玉蓝。
她娘家的人也都被上次日本鬼子进村给残忍地杀害了。
而她自己,也被日本鬼子抓走。
但是即便是在监狱里,她也没让日本鬼子好过喽。
临死还打死了好几个日本鬼子。
我还告诉你们,这些年,经由刘玉蓝暗杀的日本鬼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同样是亲人被日本鬼子的鼠疫给祸害死了,你们跟她一个小寡妇比,简直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如果说你们这些大男人是孬种,是日本鬼子的帮凶;那单闯刘玉蓝,就是大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