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听了赛貂蝉这话,面色稍有缓和。
外甥女还不算一条道走到黑,知道要远离马宝贵,证明还有救。
不然,照这形式跟马宝贵继续厮混下去,将来绝无善终。
真以为社团做的越大越好呢,呵,天真。
没听说过树大招风么,这是人家没腾出手来对付他们呢,真腾出手来那一天,马宝贵那些人,一个都跑不了。
索幸外甥女赛貂蝉有心离开马宝贵。
那就宜早不宜迟。
因此对赛貂蝉说道:
“只要你有离开马宝贵的决心,其他的一切都有舅舅替你周旋。”
舅舅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虽然他人在海外,但在港城也有一定的人脉。
因此上没过几天就安排好了一切。
领着赛貂蝉就走了。
赛貂蝉临走之前,倒是好心好意地告诉马宝贵,现如今最好别跟孙二爷撕破脸。
俩人最好是保持现状。
左右孙二爷比马宝贵要大二十多岁呢,加上孙二爷早年混社团,身上都是伤,再活又能活几年。
容他多蹦跶几年又何妨?
平时对孙二爷多恭敬点,没准等孙二爷死了,旁人还得夸一句马宝贵仁义呢。
现在就跟孙二爷整得鸡刨狗咬的,让外人看笑话不说,难免的也得有人说马宝贵这人不厚道。
毕竟当初他们来港的时候,两眼一抹黑,是孙二爷好心接纳了他们。
让他们这些人,能顺利融入港城。
所以说,就算最后跟孙二爷斗赢了,也未见得是好事儿。
外人还不得说马宝贵等人忘恩负义啊。
到时候名声坏了,将来在港城还咋混呢。
可马宝贵这时候哪里能听得进赛貂蝉说的这番话呀。
他只是感觉到羞恼,自己的女人,说离开自己就离开了,真是半点情义不讲。
亏自己当年即便是逃来港城,那么艰难的情况下,也没说半路把赛貂蝉给扔下。
赛貂蝉有啥脸面说自己跟孙二爷争斗就是忘恩负义呀,明明赛貂蝉自己才真个是忘恩负义的薄情人。
因此上,马宝贵一翻白眼,不耐烦地对赛貂蝉说道:
“既然你已经决定离开我,另攀高枝了。
那我的事儿,再与你无关,你也不用多言了,赶紧走你的吧!”
赛貂蝉一听,得嘞,这可真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自己都要走了的人了,本来还念着跟马宝贵多年的情分,这才出言相劝。
结果人家不领情,自己这是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上了。
呵呵,可也是,马宝贵可不像自己,孤家寡人一个,还惦记着俩人多年来的情分。
人家可是有好多小老婆跟孩子的人呢,说不定自己走了,正合了他的心意呢。
这么一想,心也冷透了。
哼了一声,转身跟着她舅舅,就这么离开了港城。
至于最后去了哪里,又生活得怎么样,不得而知。
而马宝贵这边呢,赛貂蝉一走,他可就放飞自己了。
原来有赛貂蝉时不时地劝说着,虽然他不咋耐烦听,但因为过去听惯了赛貂蝉的话,行事间多少还有点顾忌。
现在赛貂蝉这么一走,马宝贵气赛貂蝉无情的同时,报复性地推翻了赛貂蝉在这儿制定的一切计划。
什么怀柔啊,什么隐忍啊,可去个屁的吧。
他要跟孙二爷硬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