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太好了!
可您又是怎么知道的呢?难不成您从这地道走过?”
陈秀秀心里不由犯上了嘀咕。
真要是老孙头儿从这儿走过,那他究竟提前知道不知道这洞里有怪物呢?
空玄和蔡曼丽在旁边也目光灼灼地瞪视着老孙头儿。
老孙头儿心累呀,神秘感是啥,端不住了,就明说了吧。
再不说,估计人家都要怀疑他别有用心了。
于是叹口气,对陈秀秀等人说道:
“其实我不姓孙,孙是我母亲的姓氏,只不过后来发生点事情,这才随了母姓。
其实我原本姓张,就是张家店的那个张。
我是张家的二老爷。”
“啊?不是说张家店的张大地主,一家子都死绝了吗?”这话一出口,陈秀秀才感觉不妥。
自己这话,好像说老孙头儿不应该活着似的,属实说的不太好听。
于是讪笑一声,赶紧茬开话题问道:
“那什么,那您怎么又改姓孙了呢?”
老孙头儿苦笑一声:
“你们听我给你们细讲啊。
正好,也再等等看,洞口还会不会继续往外头爬怪兽了。
待会如果里头没啥动静了,咱们几个说不得还得下去探探路呢。”
“您说您说,我们几个听着呢。”蔡曼丽平日里也没啥爱好。
难得有个这么听八卦的机会,可不得好好听听么。
于是陈秀秀她们,就听老孙头儿讲了起来。
却原来,张家店住着的张大地主一家子,来到张家店,可是正经有年头了。
时间直可追溯到清朝初年。
只是等到了老孙头儿他爹这一代,整个张家就剩他爹张老太爷这一根独苗了。
话说张老太爷年岁到了以后,家里为了早日能开枝散叶,传宗接代。
早早就给张老太爷娶了个门当户对的媳妇。
谁知道这媳妇是个命薄的,过门不过两年,生产的时候大出血,难产而亡。
生下来的孩子倒是还好,是个胖小子,请了奶妈子照看着。
续娶的媳妇,就是老孙头儿他娘马氏。
这马氏家中独她一女。
马氏的爹是衙门里主管刑名的师爷。
过去那时候,主管刑名的师爷,那外捞可多了去了。
即便他自己个主观上不想收受贿赂,也多得是人给他送礼的。
因此虽然家里人丁单薄,但特别有钱。
马氏在家里,那也是吃香的喝辣的,有丫鬟和老妈子伺候着,享福得很。
本来马氏的爹,想着家中仅此一女,不如招赘在家,也省得女儿嫁出去在婆家受委屈。
谁想到,一次出门赶大集,也不知道怎么的,马氏就跟张老太爷看对了眼。
在家里吵着闹着,非要嫁给张老太爷不可。
任凭马氏的爹娘如何劝阻,依然选择一意孤行。
没奈何,马氏她爹只能给闺女备下丰厚地嫁妆,把女儿嫁到了张家。
但总归是对闺女不听劝告,心里仍然觉得气不顺。
偏巧这当口,老妻老蚌怀珠,又产下一子,正是高兴的时候,心里有了别的寄托,疼爱女儿的心,也就淡了下来。
加上跟张家距离也远,渐渐地,来往也少了。
马氏在娘家金尊玉贵养大的,多少有点不食人间烟火。
对于外人的防范心理,就要差上那么一些。
可就被别有用心的人,给钻了空子了。
钻空子的是谁呢?
就是张老太爷前头那个媳妇的娘家。
这前头媳妇的娘家姓纪,原来跟张家也算门当户对,自然也是富贵人家。
可后头家里几个孩子争产,死了好几个。
家业也被败坏了不少。
渐渐地,就没落了下来。
都说穷生奸计,富长良心。
原来家里情况好的时候,纪家还真没出啥幺蛾子。
可家里这一败落,就起了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