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祭酒张维贤,在一千多名学子的簇拥下全部走出国子监;
在朱雀大街上开始游行,目的地正是大明科学院!
“打倒秦王这个儒门叛徒,他贬低圣人学说,这种吃完饭就砸锅的祸害就不应该存在;
走,我们去玄武湖大明科学院,讨个说法去!”
一众学子在一代大儒张维贤的带领下,不到半个时辰就来到了大明科学院;
都恶狠狠叫骂着,让朱樉这个不敬孔孟的儒门叛徒,给个说法!
朱樉听到这里,打开大明科学院的门走了出来。
“那个张师傅,今天怎么想起来科学院看本王了!”
“我感觉一年多,都没有见到您老人家了!”
“秦王朱樉,我张维贤可不敢做你的师傅,你都能建造大明科学院;
独自教物理、化学、地理、数算四门学问了。”
“我张维贤读了五十年圣贤书,连我儒门的经义都没学明白,岂敢做你秦王朱樉的老师。”
“秦王朱樉,你这个儒门的叛徒,既然已经叛出儒门,就没资格供奉孔圣人的雕像;
各位挚友,我骆正豪提议把这夫子雕像移走;
大明科学院,没资格祭拜夫子他老人家!”
十几个国子监的举子,直接冲到夫子雕像前,欲要把夫子雕像移走;
就在这时,这夫子雕像咔嚓一声碎了!
现场的一千多人直接看傻了眼,十几个冲上来挪夫子雕像的举子,脸直接绿了!
朱樉看到机会来了,把手里的大蒜往双眼上一抹;
顿时眼泪齐飞哭喊到:
“先圣啊,这群国子监的举子嘴巴上叫着要维护儒门,指责学生的不是;
结果还没进门,就先把您的圣人雕像给摔的稀碎!”
“这国子监都出来的什么玩意,还叫喊着维护儒门大义,他们就是一群土匪!”
“不对!”
“是土匪都不如,连土匪都不会摔圣人雕像!”
朱樉的双眼在大蒜的刺激下眼泪齐飞,哭的可伤心了,简直是听着伤心闻着落泪;
这波骚操作,直接把这群闹事的监生们看傻眼了!
随即都转身,恶狠狠的看着那移动雕像的十多人,只见人群里一声高呼;
“同学们,这几个狗东西敢对圣人法身不敬,往死里揍他们;
几百号人对着这十几个倒霉蛋直接开打。”
大明科学院的一众教习和学子也是懵了!
这群家伙太狠了,发起疯来连自己人都打。
张维贤看着不远处的秦王朱樉,只见这货还在那里装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好了!”
“谁在打架闹事,逐出国子监!”
随着张维贤威严的怒吼声,这群打群架的举子监生们,终于消停了下来!
这时,在人群中央的十几个监生,眼看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朱樉这个时候假惺惺的站了出来,看着张维贤:
“张师傅,国子监这群监生殴打自己的同学,这十一个人再不救治一把,就要凉凉了;
你老先安抚一下这些学弟,我先让医家孙淼大师出来,争取把他们救活过来!”
“这可是十一条命,可不是小事!”
就这样,医家大师孙淼带着药箱子一阵忙活,终于救活过来了八个;
剩余三个倒霉鬼被这群疯子打中脑袋,彻底没办法了!
“张师傅,只救活了八个,先把他们送回去吧!”
“剩余的三个监生受伤太重,已经不治身亡了!”
“咱们大明国法森严,你老到时候在这一千多号人里,找三个抵命就可以了!”
张维贤听到朱樉这么说,脸色顿时发黑!
“气死老夫了,朱樉这个小混蛋这是在杀人诛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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