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户部尚书吕昶那老家伙打个招呼吧,赶紧把这批物资的账给结一下。”
“结个屁!”
两兄弟的身后,赫然传来了老朱头的声音:
“老二,你这次分了五十万两黄金,那可是二百多万两银子;
你还敢再向户部要银子,你咋想的?”
老朱头恶狠狠的说道!
“父皇,话不能这么说,我的四只啸月天狼都卖了八十万两黄金;
那条青龙可是有一丈长啊,分五十万两金子儿臣都已经吃了不少亏了。”
朱樉反驳道。
朱标这个时候,彻底看不下去了:
“我说二弟啊,你说这话良心真的不痛吗?
鲁院长都说了,你们烧一条青龙也就花二百两银子,你直接分走五十万两金子。”
“这事,要是让户部吕大人知道了,还不得被你气死!”
朱樉这个时候,声音也小了下去,嘟囔到:
“算了,那天马城怎么说也是本王的封地,这一百万两银子花的也不亏,就这么着吧!”
转身就向皇宫外走去!
老朱头看到朱樉离开,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心里骂道:
“老二实在太难缠了,昨天就堵着吕昶开始要债了。”
朱标看着朱樉骂骂咧咧的走出了皇宫,叹息一声说道:
“父皇,我们这么坑二弟真的好吗?
他可是不费一兵一卒,为大明收回了中原王朝失去数百年的河西走廊。”
“现在,边关大军的军械朝廷还得让他自己花钱置办,是不是不太合适!”
老朱头听到这里,尴尬的一笑:
“标儿啊,你二弟有的是银子,何况那河西走廊地区可是他的封地,他支援一些装备也是应该的。”
转眼间又是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又到了过年的时间。
朱樉看着怀里纳兰珠叹道:
“六宫粉黛无颜色,从此君王不早朝,古人诚不欺我。”
“自从半个月前朱爽和纳兰珠大婚后,这货彻底放飞了自我,朝廷的早朝是一次都没去;
整天和纳兰珠在家里颠鸳倒凤。”
“王爷,明天还不上早朝吗?”
纳兰珠甜甜的问道。
“最近一段时间,本王都没怎么出王府,难道还没有喂饱你!”
朱樉调笑道!
“最近随着朝廷船舶局,建造战船的速度加快,恐怕本王又快要出征了。”
纳兰珠听到这里,紧紧抱住朱樉说道:
“王爷,大明武将众多,没必要每次大战你都亲自出手吧!”
朱樉轻叹一声:
“你不懂,东边那个小岛国本王是一定要去的,他们给华夏大地造成了太多的悲与伤!”
“等完成了这一战,本王就待在大明做个混吃等死的王爷!”
第二天一早,洪武四年的最后一个早朝,朱樉终于是没有缺席。
只见户部尚书吕昶,报着洪武四年的收支情况:
“今岁,大明土地税收入一千三百五十万两,商税收入两千六百万两;
当然,还有西域使臣的两百五十万两黄金。”
“陛下,我大明今年的岁入,折合白银已经超过五千万两了;
比大明开国三年之和都要多。”
吕昶在那里兴奋的说着!
朝廷百官心里却是在滴血,心里骂骂咧咧道:
“自从实行商税改革之后,商人的孝敬少了一大半;
要不是老朱头良心发现,给百官涨了一倍的俸禄,恐怕早就被饿死了。”
此刻,吕昶叹了一口气,说道:
“今岁,我大明军费开支两千两百万两白银,加上疏通运河和赈灾及百官的俸禄;
朝廷结余还有一千八百多万两白银。”
朱元璋听到这里,心里也是一阵肉疼,暗自骂道:
“果然是赚的越多花销就越大,要是搁往年大明的户部早就破产了。”
朱元璋想到这里,转身看向朱樉:
“老二,朝廷今年两千两百万两的军费,有一千七百万两银子都进了船舶制造局;
咱的铁甲战舰船队,建造的怎么样了。”
“父皇放心,铁甲战舰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