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何来立马跪下哭喊道:
“陛下,微臣冤枉啊,这三年奴婢任职外监采购,赚了五十万两银子;
王总管一人就分走了七成啊,剩余的三成微臣只拿一成。”
“剩余的银子,都分给外监的采买太监了;
这口大锅不能让奴婢一个人背了,奴婢就吃了一点残羹剩饭而已。”
内监主事赵方,这下也慌了,王振这是要拿自己当替罪羊啊;
想到这里,赵方连忙跪在地上喊到:
“陛下,奴婢也交代,奴婢执掌内监,这些年在王总管的指挥下,把宫外大量的假瓷器;
大量运进宫,然后再把真瓷器卖出去。”
“这些年差不多赚了一百万两银子,不过王总管也拿走了七成;
剩余的银子有一成半交给做假货的商人了。”
“奴婢也就拿了十五万两银子啊!”
朱祁镇听到这里,气的双眼差点冒出火星子,骂骂咧咧的说道:
“你们这群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朕登基才才几年啊;
你们这群狗东西,竟然盗取内裤一百五十万两银子,来人给朕把他们诛三族。”
赵方这个时候,悲凉的说道:
“陛下,我们当年也不想干啊,要知道当年太祖皇帝定下来贪污六十两银子就要除斩;
可是王公公说,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要是不干就说明不是一条船上的人。”
“要把我投湖,给我安个畏罪自杀的罪名,让我死不瞑目。”
外监何来,这个时候也怒吼道:
“陛下,奴婢死罪,并且罪无可恕,但是逼着奴婢犯罪的王总管,一个人拿走了七成;
他不死,奴婢死不瞑目。”
朱祁镇听到这里,转眼看向王振道:
“王大伴,他们说你分了内裤百万两银子,还逼着他们去挖朕的内裤;
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王振听到这里,浑身冷汗直流,连忙说到:
“陛下,他们犯下大案,明知道罪无可赦就是想拉个垫背的,这事都是他们自己犯下的;
和奴婢毫无关系啊!”
朱祁镇这个时候,看向内外监的两位宦官说道:
“你们说这一切,都是王大伴逼你们这么做的,可有什么证据。”
外监主事何来立马说到,三年前王振当上太监总管,把奴婢叫到他的小院里;
亲自对说的这些话,这三年奴婢每个月向王总管的小院里送银子。
陛下只要搜查王总管的小院,肯定能搜到赃银。
内监赵方也怒声说道:
“启奏陛下,奴才昨天才给王总管送过三万两的分红银子,他一定来不及转移;
只要去搜查,一准能找到证据。”
王振听到这里,浑身冷汗直流,战战兢兢的说道:
“你们两个血口喷人!”
朱祁镇看着陪着自己长大的王振,眼神中露出一丝不忍之色。
最后看向两位内侍说道:
“你们说的朕知道了,现在朕不知道你们说的是真是假,但是朕会亲自去调查;
如果王振真如你们所说,盗挖内库祸害宫廷,朕会灭他的三族。”
“至于你们两个,无论是任何原因,盗挖内裤致使皇宫损失一百多万两银子;
也是罪不容诛,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