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听到这里,挥了挥手说道:
“算了,你先回去吧!”
朱祁镇又喝看了一口酒道:
“江山如此多娇,朕还不到三十岁,若终其一生在鸡鸣寺拉木箱;
还不如轰轰烈烈的去死。”
又过了半个月了,朱见济的已经被下葬
秦始王府,朱樉叹了有口气:
“风雨欲来风满楼,恐怕有些狗东西又要按耐不住了。”
第二天一早,朱樉再次来到了阔别已久的朝堂;
结果刚到朝堂,朱樉差点没有被气死。
当年掀起查贪腐大案的工部尚书邓文,还有主持烈士陵园修建的工部侍郎徐天;
竟然又堂而皇之的站在金殿之上。
朱祁钰刚走进金殿,就看到朱樉竟然上朝了心里莫名的激动;
想当年,自己就是在秦始王的支持下,才坐稳了皇位,没想到他如今又出山了。
随即看向满朝臣工道:
“诸位爱卿,最近朝廷动荡,连太子朱见济也一睡不起;
刑部尚书俞士悦,距离天子殡天已有近二十日,可曾发现端倪!”
俞士悦听到朱祁钰的问话,叹息一声说道:
“启奏陛下,太子殡天,微臣已经查遍东宫,也请太医院刘院长检查了太子的身体;
没有中毒、没有外伤、也没有内伤。”
“刑部的定论是,太子殿下突发恶疾,自然而终。”
朱祁钰听到刑部尚书俞士悦的奏报,差点没气死,心里破口大骂道:
“这事明明所以有人都知道怎么回事,没想到这俞士悦竟然在大殿之上;
光明正大的打自己的脸。”
朱樉看了一眼刑部尚书俞士悦说道:
“俞士悦大人,太子的事情暂且先放一放,本王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番。”
“本王没看走眼的话,这工部侍郎徐天怎么出现在金殿之上;
他当年主持修建的烈士陵园,出了那么大的纰漏。”
“连本王都跟着遭灾了,他今天还能站在金殿之上,这是几个意思;
他娘的当年的案子,你们是不是没查。”
刑部尚书俞士悦听到朱爽这么说,连喊冤枉:
“当年,查处工部78名贪官;
判斩首24人,流放34人,最后20人追回赃款原职待岗。”
“那这位徐侍郎,你不要告诉本王没有贪污,当年本王说抄家砍头的时候;
他吓的浑身冷汗都停不住,这他娘的要是个清官本王朱字倒着写。”
朱樉冷哼一声说道。
俞士悦看了一眼朱樉,又转身看向朱祁钰,最后惨笑道:
“王爷,这位徐侍郎有贪污,贪污金额4999两;
因此原职待岗。”
朱樉听到这里,差点没有气炸了肺,骂骂咧咧的说道:
“4999两!”
“这么说,本王冤枉了这个混蛋,这他娘的就是在大明朝的脸上拉屎撒尿;
这个数字谁得出来的。”
锦衣卫指挥使卢忠这个时候脸色苍白,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连忙说到:
“启禀王爷,臣有罪;
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