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你真给咱们老朱家长脸啊!”
“他娘的,你为了追一个半点朱唇万人尝的货色,你一路从扬州追到杭州;
你不要脸,我们老朱家还要脸呢!”
朱厚照差点没有被朱樉和怒吼给吓傻,心里哀嚎一声;
“要命的祖宗来了!”
想到这里,朱厚照连忙穿上睡衣从陈丽丽的绣床上爬了起来;
走到朱樉的面前施礼道:
“老祖宗,你怎么来了?”
朱樉冷笑一声说道:
“自然是看看到底是什么国色天香的货色,迷的你从扬州追到杭州;
一个五百一十二个男人玩过的艺妓,你竟然当成宝贝了。”
朱厚照听到这里,脸色立马黑了下来,怒吼道:
“丘聚,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说,她是个良家吗?”
“他娘的,有睡过五百多个男人的良家吗?”
丘聚这个时候,心里哀嚎道:
“陛下,你点名道姓要找花魁,在江南这地界,花船上的花魁就是靠这个讨生活的?”
“咋家可太难了!”
还没等丘聚回话,陈丽丽就半露半遮面的走了出来,轻笑道:
“这位爷,你把奴家的底细查的比奴家自己都清楚;
这是想干嘛!”
“要不是没办法,谁会选择过这种日子。”
“这位公子只是在花船上和奴家一夜欢愉而已,又没有说把奴家娶回家;
你这火,是不是发的有点大了。”
朱厚照听到这话,喃喃的说道:
“丽丽!”
“你刚才还说,要跟着本公子回家呢,怎么能变卦!”
陈丽丽凄苦的说道;
“公子!”
“你看看,你家里这位长辈,已经把奴家的底细调查的一干二净;
奴家跟你回去,恐怕是有辱门风。”
“我们要不还是断了吧,你还是豪门望族的公子哥,奴家还在这运河上继续受人欺负。”
朱厚照听到陈丽丽这么说,连忙看向朱樉说道:
“老祖宗,我想把陈丽丽带回去。”
朱樉冷冷的看着朱厚照说道:
“你小子认真的?”
朱厚照连忙点了点头。
那好,带上她现在跟咱回京。
朱樉带着朱厚照和他的新欢来到了岸上,至于陈丽丽的花船被朱樉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回程的路上,朱樉一言不发。
朱厚照感觉朱樉像一个随时会炸的火药桶,一句话都不敢说。
陈丽丽看着这日行千里的车子,心里一阵惊喜:
“这个辈分奇高的家伙一路上都酷酷的,还烧了老娘的花船;
不过,看着这架势,这朱家不是世家巨富就是大官,这把老娘赚大发了。”
就这样,一行人在朱樉出京的第九天,回到了鸡鸣寺。
朱厚照看着车子回到了鸡鸣寺,再也受不了朱樉身旁压抑的气氛;
连忙向朱樉说道:
“老祖宗,现在已经回来了,我这就带着丽丽回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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