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直男,活该单身。不过你也太相信她了吧,比相信我能战胜其他皇兄弟还多。在你这不是信任最值钱吗?”王之乎又开始羡慕了,毕竟他可是花了半年才获取谢甲的信任的,但是韩笑竟然第二天就获得如此信任。不过想到这是他未来的左膀右臂,他的嘴角又勾起一抹笑容。
最后,韩笑果然战胜了壮汉,谢甲递上水壶,又替她擦了擦汗,递给她高级剑士证明。看着递过来的高级剑士证明,韩笑不由得眼眶红了。“谢谢。”千言万语最后汇成了这一句。虽然无论是当三小姐时还是在角斗场和荒野时韩笑都从不缺少礼数,至少这样可以少受点委屈,即使后来知道这样没用,也不怕委屈了,这已然成了习惯,就像她的微笑一样,然而和谢甲王之乎在一起的这两天,她竟是第一次说谢谢,也是长大后第一次没被打却落了泪。
谢甲点点头,却是开始指出她的缺点:“你的基础剑技确实足够熟练,但力道不足,而且有些死板,还有没有剑技,太容易被风筝了,今天是他傻,站在原地和你互砍,不然你想赢就很困难了。还有和不同的敌人要用不同的作战方法,不要永远以伤换伤。”王之乎看到如此直男的谢甲不禁捂脸,得,这辈子是不指望能喝上你的喜酒了。
然后便听谢甲说:“我认识一位剑士前辈,他是我父亲的朋友。他还自创了技能,挺适合你的。我想接下来一段时间你可以和他学学。”
在夜晚时,王之乎难得的失眠了(其实是白天睡多了),拉起谢甲,又点一支雪茄,到旅馆外夜谈。却不想惊醒了韩笑,她躲在暗处偷听两人的对话,竟有些小时候捉迷藏的快乐和刺激感。
“你给她找的师傅是谁啊?”王之乎照例是why,what,who,how,的大户。
“烟老爷。”
“啊?他们家族剑技会外传?”
“他曾和我父亲提出可以用我们谢家骑士战法换,但到时候谁先提出的谁要给对方跪下磕一个。”谢甲此时无比平静,完全不在意将要下跪磕头。
“你真的打算这么做?”王之乎自认为他很了解这个死党,他应该很骄傲,不会做出下跪之事。然而此刻他却有些懵了,仿佛他从没认识过谢甲。
“当然,磕个头换一门剑技不是血赚吗?这样就算离开了我们韩笑至少也有一技傍身,可以成为一方强者。”谢甲觉得这事儿没有丝毫不妥。
而暗处的韩笑听到前面的还很感动,听到最后一句,心里暖暖的,但又有些抽痛,“虽然在关心我,但他并没有真正接纳我加入小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