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仁被他扔在地上,一脚跺了上去。
“好了他的事,我解决了,接下来,是你的事。”
凌乘风好整以暇,打量着这位烈酒巫师:“我生平只揍过阴阳师,还没和烈酒巫师交过手,你想试试吗?”
烈酒巫师顿时咽了口唾沫。
王恒的水平他清楚,但王恒的死状,却是完全还不了手的死法。
他甚至连一个术法都没用出去,便被这个看起来强得离谱的寸头捏碎了脑袋!
烈酒巫师往后退了一步,已经有些怂了。
啪……啪……啪……
三楼,响起了掌声。
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男人脑袋从走廊中探了出来。
“好俊的身手。”
来人说罢,翻身跳下。
坠于半空之时,又是一个身影跃出。
来人后发先至,半空中一脚蹬踏,踩出一个空气炮,加速之后,抱住了中年男人,而后又是一个翻身,踩出第二个空气炮减速,方才坠落在地。
此人穿着一条拳击短裤,双手裹着白布,深棕色的眸子里,满是凶戾之色。
“二位贵客,我是这里的老板,阮文经。”
中年男人自我介绍后,又是朝着烈酒巫师一指:“这位,是我的朋友,安德森先生。”
而后,他又指向那名穿着拳击短裤的男人:“这位,是普提查。”
紧接着,他又指向地上那摊被踩烂的脑花:“他,是王恒,当然,现在提他名字,已经没有意义了。”
“二位这么好的本事,应该不会是闲得无聊,专门屈尊降贵,来砸我这个小场子的吧?”
说罢,阮文经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凌乘风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嗯,看来不是来砸我这小地方场子的,”阮文经继续说道:“那便是起了矛盾?敢问是谁触了小兄弟霉头?”
凌乘风眼睛一瞥,将眼神投向在地上哀嚎的经理。
“那就好办了。”
阮文经拍了拍普提查的肩膀:“去,把他皮剥了,给这位小哥消消气。”
普提查阴狠地点了点头,一个闪身,便出现在了经理面前。
当着全店客人的面,他竖起手刀,一记劈砍。
经理的脸上,出现一道血痕。
紧接着,他用双手伸进血痕之内,扣住了两侧皮肤。
“啊!!!”
在经理疼至昏厥的惨叫声中,一张沾满了血的人皮,被他捧回了阮文经的身旁。
“聊表歉意,二位。”
阮文经平静地说着,仿佛被活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狗一般。
凌乘风也有些不适。
他杀过很多人,但都是罪有应得,官家点名要杀,圈内也容不得的罪大恶极之徒。
经理在他眼里,是不至于杀的。
更不应该就这么轻易地剥皮。
他正想说什么,阮文经却从内衬之中,掏出一个纯金的打火机,递给了凌乘风。
“小兄弟,留在我这里干,如何?钱,女人,你要什么都能给你。”
凌乘风摆了摆手:“算了,我自由惯了,告辞。”
他正准备走,阮文经立马给了普提查一个眼神。
普提查再度闪身,拦住了凌乘风的去路。
“留下,否则,死。”
他蹩脚地说着威胁着。
紧接着,肩头搭上了一只手。
“让开,否则,死。”
顾风学着他的语气,瓮声瓮气道。
普提查眼神凶戾,肩头一沉,脱开顾风的手。
紧接着,一拳轰向顾风。
下一瞬……
砰!
一朵血花,爆溅开了。
漫天血肉洒了一地,全场一片寂静。
只有顾风诧异地看着自己的拳头:“诶,我好像又打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