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阮文经把那套江湖故事编完后,他方才嘲弄道:“既然你们关系这么好,你的经理怎么敢抢我的啊?”
阮文经回头看了一眼被剥了皮,已经失血过多断了气的经理。
“一场误会嘛,他都死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以后飞哥您到我地盘上来,妹子随便睡,所有消费全都免单。”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显然,这场突然出现的风波,走到这一步,阮文经已想息事宁人。
凌乘风却眼睛一眯,嘴巴一张一合。
阮文经没听见任何声音,但这句话,已经通过千里传音之术,传到了黄大仙的耳朵里。
“弄一包香火。”
仍旧在包间里待着的黄大仙,拿出一个装药粉的标准口袋,扯开了袋口。
香火汇入,形成灰白色的药包。
紧接着,他屈指一弹。
指甲上弹出一只跳蚤大小的黄皮子,跃至凌乘风裤脚,在他脚上轻轻咬了一口。
凌乘风二指一并,指向包间。
道力操控下,药粉飞了出来。
“来,试试我的货?”
他直接将药粉丢给了阮文经。
阮文经左右看了看,拉过来一个服务员,在他耳边耳语了两句。
服务员战战兢兢地听完,转头跑向后堂。
没多久,领了一个枯瘦如柴,面色灰败的当地人过来。
当地人走路打着摆子,时不时抽一下鼻子,将被永久损伤的鼻腔流出的鼻涕吸回去。
走到众人身旁的他,畏惧地看着阮文经。
阮文经却是上下抛了抛香灰包,而后丢给了他。
“赏你的,用吧。”
听到这句话,当地人眼睛都亮了。
他将长期用药导致畸形的左腿打直,而后弯曲右腿,上半身沉了下去。
双手撑地,趴在地上。
而后,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香灰包,倒出一些香灰,又娴熟地拿出一张塑料透明卡片,来回刮着,将香灰刮成一缕细线。
吸溜……
香灰吸入之后,他本能性地打了个喷嚏,喷出一大团香灰飞扬。
紧接着,他与安妮一般,神色痴呆了起来。
半分钟后,他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好了许多,脸也有了血色。
只是,他没有和安妮一般,吐出黑色的粘稠恶臭黏液。
看来,他和安妮服用的不是同一种药。
也就是说,这个药进了华国,但没在北地流通。
凌乘风心头有数了。
“感觉如何?”
阮文经追问道。
当地人竖起大拇指,一脸爽朗笑容,连连点头。
“比起我们自己的货而言,谁的更好?”
阮文经再度发问。
当地人阿巴阿巴了两声,朝着香灰包猛指,又竖起大拇指。
显然,是在说香灰包的效果,让他更加舒适。
“嘶……”
阮文经皱起了眉头。
这个神秘的过江龙,突然砸店,又突然搞这么一茬。
他略微思考后,试探问道:“你……想让我们帮你卖货?”
凌乘风抽了一口雪茄,吐出的烟灰形成了三个英文字母。
Y,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