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许富贵把话说完,何雨柱抬手打断他,\你是想谈谈大茂的事情吗?\“是的是的。”
许富贵急忙附和,\这次的事是个误会,我只是希望…\
\你想透过我的关系向厂领导求助?\何雨柱嘲讽地笑了出来。
“对对对。”
许富贵心里暗自发愁,总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态度不太对劲。
“许师傅,您对孩子的疼爱我能理解。”
何雨柱看着他,言语意味深长,“可事实已经摆在面前,我知道了一些赵叔,哦,赵科长那里关于这次事件的详情。”
“许师傅啊,我不是要贬低大茂,就算他有缺陷,找老婆肯定不成问题。”
何雨柱继续,“黄花闺女可能难找,但找个愿意带孩子的寡妇呢,连老婆带孩子一起解决,一举两得,不好吗?还有他趁下基层放映电影时胡闹的事,如果连这种场所都敢逛,不怕得个啥病吗?”
对于接连不断的质疑,许富贵心里窝火得很。
在他眼中,无论许大茂犯了多少错,终究是自己的亲儿子,他人没资格指摘。
但他转念又想想,自己还得仰仗这个人说项,这时发作显然是不明智。
不如日后另找时间,扳回一城好了。
\是是是,你说的对,但这次确实是个误会。”
许富贵赔笑说道。
闻言,何雨柱没有回头看他,径直骑车绕过,“好了,既然您坚称这是误会,你自己去和厂长、赵科长谈谈吧。”
“别走,柱子。”
许富贵忙上前拦。
这家伙心肠狠,原着里的他就是靠着厚颜 ** 拿回了被卖给秦京茹的房子。
这倒罢了,那可是别人家私事,但这家伙竟然能在95号院养老,不得不让人佩服他的算计和脸皮。
“许师傅,别以为别人都是傻子。”
何雨柱冷冷地看向他,“你们家那些破事,你以为没人知道?我都搬出大院子,院子里以后的风风雨雨,和我没干系了。”
“再有,求人也有个尊重的姿态吧。
就你知道想什么好事。”
何雨柱冷笑一声,\再拦着,信不信我回去再给你儿子编几段黑料,让罪名更重一点,直接进去吃颗花生米咋样?\
许富贵肯定心头冒火,但面上丝毫不露声色,果然是老狐狸本色。
\对对对,我太轻率了,我错怪了你。”
许富贵听着其中含义,“如果你能帮大茂这一回,我会有所回报的,我保证。”
\你要怎样表示谢意呢?\何雨柱打趣地笑道,“这份救命之恩,总不能只是随便买了些什么东西就算数吧?”
\那么,你想要什么作为回报?\许富贵不怕提要求,只担心对方保持沉默。
之前举报事件已经让他付出不小代价,不只是金钱和粮食配额的支出,还牺牲了许多关系。
而现在出了新问题,如果何雨柱再次揭露他的黑色 ** ,吃枪子儿可不仅仅是一句危言耸听!
\我想要你家九十五号院子的那个厢房。
\何雨柱却一点不留情面,直截了当地狮子大开口。
“不可能!”
当然,许富贵不愿意答应。
开玩笑?那可是正屋旁 ** 的厢房,尽管只是隔了两间屋子。
如果拿到市场上买卖,即使保守估计,也能卖五百大洋左右。
若有人不懂行情或者急需住所,价格还能水涨船高。
\算了,我们就此作罢。
\何雨柱一边说一边要推车离去,\顺便告诉你,这一次的证据确凿,或许不用走到最极端——蹲监铁窗几乎是确定无疑的,至少三到五年,这时间对你家公子许大茂来说可不算短。
\
\况且,许大茂还年轻,三年五年对他而言不算漫长。
在服刑改造后出来,我想他会对社会和国家更有价值贡献的,对吧?\话毕,他便推动车子离去,留下满脸挣扎的许富贵。
对许家房子,何雨柱本无非分之心,但既然对方想利用他,那也不妨借此要他个痛快。
事实上,许富贵很清楚,不管儿子许大茂被判三年还是五年,实际上,哪怕只是区区三个月或五个月,人生也基本报废了。
只要不离开这座城市,恢复正常生活简直是痴人说梦。
找工作绝无可能了,只能做苦力背着重物或者蹬人力车,仅以此求个安稳。
关于娶妻之事,倒不是完全娶不到,只是高质量对象绝无可能,更不用说有个服刑在家中的大哥带来的影响。
眼前虽未到风暴起时,但对出狱者,2023年的接纳并不友善,更何况是在六十年代初这个特殊时期。
许富贵算得精明,房子虽值钱,但这与他今后的生活相比,确实不算什么重要事。
暂且不提其它条件,许大茂若无问题,至少工作无忧。
有了工作就意味着收入来源,哪怕是去电影院售票,每个月的薪水都不会少一分。
按照许大茂目前的收益看,95号院子那间厢房几乎等于他一年的收入了,还未将暗里的收入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