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二人正是王悦父女,关键时刻,还是兄弟和徒弟给力。
三人的齐心协力之下,归宁也慢慢的恢复了意识了,她醒来之后,低头看到廖能的双手竟然放于她的腰间。
她立刻对着廖能微怒道:
“廖能,你敢轻薄本帮主!”
廖能看到归宁生气并责怪于他,他立刻对着归宁恭敬的抱拳道:
“帮主,您被那灭欲老尼姑用寒冰封住了身体,我与王悦父女用内力替你解冻。
不小心触碰到帮主,还望帮主恕罪。”
王悦父女看到归宁责怪廖能,也纷纷替廖能求饶道:
“帮主,副帮主也是救你心切,才会摸向您的腰部,还望您看在副帮主一心救您的份上,绕过他吧。”
归宁看着廖能和王悦父女三人都向她求饶,她反而是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道:
“我和你们闹着玩呢!看把你们吓得。虽然我被冰冻住,但我自身还是知晓的。
关键时刻,又是你们救了我,我又欠你们一份人情了。”
对于归宁的感谢,廖能带头对着归宁抱拳回答道:
“替帮主分忧,本是作为属下的荣幸。”
归宁看到廖能如此一本正经恭维的样子,立刻伸出素手,扶起廖能和王悦父女道:
“这是在外面,又不在乞帮驻地,咱们不必讲那一套。”
归宁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对廖能询问道:
“月峰和灭欲这两个老家伙呢?为什么我们会到这山崖之上?”
廖能对着归宁回答道:
“帮主,我们被冰
封之后,月峰杂毛老道和灭欲那个老尼姑,想把我们给推到山崖之下,摔我们一个粉身碎骨。奈何,我廖能命大,设法把他们排遣的弟子给打跑了。
现在,我们安全了。”
廖能为了避免提到戒色,引起归宁生气,故意隐去戒色出现的那一段,也算是避免他们之间再起冲突。
归宁听了廖能叙述的经过,点头道:
“廖能,你又立了一功,回到乞帮我会好好赏你。”
廖能听到归宁又要赏他,他面有难色的对着归宁询问道:
“帮主,我已经是副帮主,还怎么赏啊?”
归宁却对着廖能笑道:
“廖能,这事儿不用你操心。我乞帮有帮主一名,副帮主可以有好几个。
你可以成为乞帮的第一副帮主嘛,到时候,我不在乞帮之中,你可以代行帮主的权利。”
廖能听归宁又要变相交位的意思,他立刻对着归宁抱拳劝阻道:
“帮主,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你是帮主,应该安坐帮中,主持乞帮的一切事务。
怎么可以擅离职守,如果,是这样,就凭我廖能的力量是完全不够的。”
归宁看到廖能又是一本正经的模样,只能撇开这个话题,对着廖能和王悦父女道:
“既然,现在我们暂时安全了。那么,先不要下山。等到太阳西沉,夜幕降临之时,我们再回去看看情况再说。”
廖能和王悦父女对归宁的想法是深以为然,四人安坐于山崖之上,休息养精蓄锐,等待夜晚的到来。
此刻,在乞帮驻地的门口,月峰道长和灭欲师太正在接受受害者家属以及幸存者的跪拜和感谢。
他们二人看似让受害者家属以及幸存者站起身来,没必要行此大礼。但在他们的心中,却非常享受如此众人跪拜的场景。
虽然,他们很享受众人跪拜的场面,但也不能做得太过分,还是招呼自己身边的门派弟子,强行扶起受害者家属以及幸存者,对他们好言劝慰之后,送他们离开。
看热闹的人群看到那些受害者家属以及幸存者都走了,也没有什么噱头值得他们继续留下来,驻足看热闹,很快众人也是纷纷散去。
现在,月峰道长和灭欲师太就在等着,各自的门派弟子传递回摔死廖能和归宁的好消息。
可就在他们带着好心情期盼自己的门派弟子回来的时候,终于,在街角看到己方弟子终于出现了。
但他们在看到己方弟子的时候,脸上那轻松的表情,隐隐暗含一丝不妙。
因为,他们两位都看到自己门派弟子是狼狈并有些失魂落魄的回来复命的。
但他们却是依然神色如常,对着回来的弟子询问道:
“事情怎么样了?那两个恶魔被正法了吧。”
四个弟子回来之后,纷纷跪倒在月峰道长和灭欲师太面前伤心的叩首道:
“师叔,我们没有完成任务,您责罚我们吧!”
月峰道长和灭欲师太听到这个消息大惊失色,特别是灭欲师太,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手中拿着的拂尘,而月峰道长也以质疑的眼神看向灭欲师太。
灭欲师太亲自用寒冰拂尘冰冻了廖能和归宁,却怎么可能轻易被他们逃脱。
灭欲师太气愤的老脸通红,伸出手指对着自己门派的女弟子质问道: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强女派弟子听到灭欲师太的质问后,连忙抱拳回答道:
“禀师叔,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却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五个黑衣人,他们的钢刀非常的锋利,弟子本想和他们一拼高下。可弟子的铁剑被他们打断了。
我等看对方是来者不善,自知不敌,只能先回来了。”
灭欲师太和月峰道长听了强女派女子的回答之后,纷纷沉思道:
“手持钢刀的黑衣人?”
这时,另一个文郎派的弟子应该是想起了什么,对着月峰道长抱拳道:
“禀月峰师叔,我们看到那些黑衣人钢刀的刀面上刻着‘快刀堂’三个字。”
月峰道长和灭欲师太听到这个消息,都纷纷惊愕的相互对视一眼,然后,二人低语商量道:
“快刀堂属于九星教,难道,乞帮和九星教还有联系?”